。。。。。。也太得寸進尺了。江夏看著王守仁,忍不住嘆息一聲:“說真的,以前我封你做偶像,覺得你就是個聖人。可是現在認識你了,我怎麼覺得你臉皮比我的還厚?”
王守仁聽後一點兒沒有生氣,哈哈大笑起來,他對江夏說道:“聖人立道,讓世人以之遵循。若是臉皮不厚,又如何能做到這一點?”
江夏微微錯愕,大感有趣地笑著對王守仁說道:“那照先生所說,聖人都是厚臉皮咯?”
王守仁搖搖頭:“非也非也。聖人不僅臉皮厚,並且還很無恥。”
“哈哈哈哈。。。。。。”江夏仰頭大笑,他反給王守仁斟了杯酒,然後又給自己斟了一杯。江夏端起酒杯對王守仁道:“好,就憑先生這句‘聖人無恥’,這趟江西我跟你走了。”
當日晚,王守仁留宿在護龍侯府,晚間王守仁和江夏商議了一下,準備第二天一早便啟程去江西。
可問題是江夏此時有些犯難了,這去江西的話那朱於江這個小傢伙怎麼辦?
最後江夏決定了,帶著朱於江一起去江西。
自己當朱於江的太傅肯定教不了他太多的東西,恰好這有王陽明這個時代大儒在,朱於江跟著他可能會學到更多的東西也說不定。
這五年以來千門的勢力在江夏大量銀子的支援下飛速發展,像布縉雲、尹人面他們都各自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江夏此次帶在身邊的也就千絕行、蕭殺以及蘇媚娘三人。
千絕行和蕭殺自不必多說,二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帶在身邊以策完全。但帶著蘇媚娘則是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江夏已經習慣了走哪兒都有蘇媚娘陪著。
而蘇媚娘也很享受這樣的狀態,無論江夏去哪兒她都跟著,就好像江夏外出時的一個影子一般。
二人如今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差那最後一關沒有闖過了。
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能就是缺一個契機吧。
由於有朱於江在,所有江夏、蘇媚娘、朱於江以及王守仁四人選擇了坐馬車,千絕行負責駕馬,蕭殺騎馬跟隨。
江西與江南相鄰,所以此去江西路途並不遙遠,眾人也不是很著急趕路。
在馬車裡,江夏問王守仁。“先生,若是往前一步是死,退後一步是亡,站著不動亦會滅亡,你會怎麼做?”
江夏這其實說的就是他自己,往前,就是重回京師再和眾人為敵。退後,那就是明哲保身步步退讓,等到對手騰出手來以後再對付自己。站著不動,那也是給對手徐徐圖之的機會。
王守仁沉吟了一下還沒開口回答,車廂裡的朱於江卻張口說道:“那就往旁邊走唄。”
王守仁聽後微微一愣,然後呵呵地笑了起來,他伸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長鬍子,說道:“這孩子說的很對。”
江夏看了看朱於江,口中喃喃念道:“往旁邊走?”
想了一會兒後,江夏似乎有所悟,扭頭看了朱於江一眼,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結果朱於江趕緊把江夏的手給推開,然後自言自語道:“一個,加上一個,那就有。。。。。。兩個。”朱於江拍著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沒有被太傅給揉傻。”
江夏頓時無語,他不得不承認,熊孩子的世界,他真的不懂。。。。。。
就在江夏和王守仁正往山西趕時,歷史的巨輪似乎又開始轉動了。
自江西剛剛回到京師的御史婁光楠寫了一封奏摺呈給了朱厚照,奏摺裡的內容主要就是說寧王可能會謀反的種種細節。
這封奏摺被朱厚照看到了以後立刻召了內閣首輔楊廷和到豹房面聖。
見到楊廷和,朱厚照把那封奏摺遞給他。等到楊廷和看完以後,朱厚照問他:“愛卿覺得如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