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周有金進來,大夥沒注意,被凌千絕施展輕功偷偷的潛進屋裡。她現下這一身實在是不能出現,在院裡眾人的眼前。她剛想指著衣櫃,讓凌千絕幫她取一套衣衫,她換了好出去。
凌千絕已經轉身熟悉的開啟了衣櫃,取出一套淺藍色的長衫和一條同色的長褲遞了過去:“換上,她們等會就進來了。”話落,不等趙惜兒回話,他人就轉了個身,背向趙惜兒。
趙惜兒詫異的看著手上的衣物,他怎麼知道她的衣服放在那衣櫃中間那一櫃?
她的衣櫃有三排門,左邊那一排是鋪蓋,中間那一排是她的,最右那一排放的是那個渣男的。不過現在是空的,她早在他死的第三天,就將那些全部收了一把火燒了。
可是他為什麼?怎麼會這麼熟悉?要不是他手上沒有那疤痕,她真的就要誤以為他是周志遠了。
“這傷怎麼辦?會留疤痕的。”
“沒事,留一個疤痕,以後你更容易認出俺。不會認錯了人。”
趙惜兒腦中的回憶一閃而逝,是她想多了嗎?還是哪裡錯了呢?走了神的趙惜兒,又聽到院外周有金一聲讓王氏滾的罵聲,忙回了神。
身上的髒褲子也來不及脫,真接套上那條長褲,又解了身上的披風扔到一邊,拿起藍色長衫趕緊往身上穿。
院外李氏被周有金罵的六神無主,轉身就要向院外跑。嗯……不對啊,那小賤人要在屋裡,剛才咋沒出聲?
就現在被逼急了才出聲?這出了聲,這都又這麼一大會兒,咋還沒出來?
難不成她就是在這周氏祠堂,這兒的屋裡偷情?啊呀……要是這樣,呵呵……看這次這三老太婆和這小賤人,還怎麼囂張?
這麼一想,李氏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走到院門口的步子又停了,轉了個身:“當家的,不對勁啊。那趙惜兒人在屋裡,這三奶奶都病成這樣了,咋還不出來?”
原本三老太就是沒見到趙惜兒,擔心她想不開尋了短。又被李氏攪和,擔心趙惜兒名聲壞了,被沉了潭。才會氣極攻心,犯了病。剛才她聽到趙惜兒在屋裡說話,放了些心,緩過來了一些。剛想說,讓周有金扶她回屋,都散了。可是又聽到李氏這麼一說,又氣了起來。她是不信惜丫頭這麼沒個輕重,可是這李氏的話實是過份:“李氏……呼……一天到晚的,你能……呼,安省一下不?”
李氏站在院門口沒敢進來,看到三奶奶剛才還一副快沒命的樣子,現在就又能說話了,更是覺得這事有貓膩:“哎喲……三奶奶呀,她要在屋裡好好睡覺,您老都出了這麼大事,咋還不出來?她在屋裡肯定是有見不了人的事,您老這是被矇蔽了。”
“你……你……呼,要是惜兒好好的屋裡,你怎麼算?……呼呼,好好的,你損人家請白……呼。”三老太氣的不行,這李氏真是個不要臉的。
屋內,趙惜兒穿好了衣衫,就要強起身出去。卻被一隻大手拉住了胳膊,趙惜兒疑惑的看了去。
凌千絕搖了搖頭。輕聲道:“不是出去的時候。”她的身子根本不能動,特別是腿上的傷,動一步就是鑽心刺骨的痛。
趙惜兒以為他不讓出去,是要整李氏,倔強的輕搖了搖頭:“不,三姥姥身體不好,我不能為了整李氏,讓她的身體被氣壞了。”若是以往她對三老太的只是感激之情,那麼現在便是打心眼裡,想好好的孝敬那個孤獨的老人了。為了她……為了豪無關係的她,那個老人竟是這麼,不顧自身的維護她。“三姥姥的身體沒事,這個等會給她。每天吃一粒,可以緩她的喘症。”凌千絕原本還在想,要怎麼把這瓶最新研製的藥送給三老太,現下正是個好機會。
“這是?”他怎麼知道三姥姥的喘症?
“我經常過來村裡。”凌千絕看出趙惜眼中的疑惑,破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