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是賀懷翎攔住了她。
賀懷翎將她抵在牆上,捏著她的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一字一句, 聲音清晰冰冷。
「九鶯鶯, 你不能死。」
「你是九將軍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是他存在過的證明。」
「你活著, 大家才能記住曾有過這樣一位英勇的將軍,你若沒了,數十年後, 大家提起九家, 只會記得昏庸無能的九明行, 你們二房的人都會被遺忘。」
「九鶯鶯,你不能這麼懦弱, 你難道不想知道害死你父親的兇手究竟是誰嗎?」
「你得活著,你必須活著!」
……
賀懷翎沒有跟她說那些虛無縹緲的生命價值和意義, 只是一遍遍的重複,一字一句的告訴她,她必須活著。
從那以後, 九鶯鶯再未尋過死,可是她卻病倒了,纏綿病榻。
她那個時候雖然不知道真相,卻自責難安,覺得自己是因為賀懷瑾的緣故,害死了父親。
她無顏再見賀懷瑾,也不想再見他,便寫了一封信,決定跟他徹底斷絕來往。
她那個時候對於賀懷瑾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九毅行死了,她便失去了依靠和價值,所以賀懷瑾根本就沒有回信,連一個字都懶得回她,更沒有去看望過她。
她也忘記了賀懷瑾,每日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的景緻,寒來暑往,花開花落,她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自己可能就要這樣無波無瀾的直到老死。
賀懷翎終於看不下去,一天突然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開始逼著她練字、教她下棋、聽她彈琵琶,催促著她不得不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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