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曹文軒便帶著形影不離的公孫雨趕來了,見到和言初的情況二話沒說便抽出隨身攜帶的細針,在和言初的大腦兩旁各紮了幾針,直到放出幾滴血才罷休!
“曹神醫,和大哥這病到底好沒好啊?會不會落下什麼後遺症啊?”嚴芷清在一旁看著自己一直藏在心裡的人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心裡十分難過,連忙抓著曹文軒的袖子問道,神情很是焦急。
“按說經過我們這兩天的醫治,和言初的病應該是大有好轉才是,至於以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這我就不能保證了!”曹文軒看到這種情況也有點棘手,必定和言初從幾歲時就有嚴重的精神疾病,而且一直是靠服用蠱毒控制,如今蠱毒積聚太多早已脫離了控制,發作起來可是隨時都有性命危險的!
雖說此時剛好有公孫雨這個使毒高手在,及時拿出了他早些年珍藏的母蠱,替他中和了藥性,這才將差點踏進鬼門關的和言初救了回來,至於有什麼副作用他就不知道了。
“啊?那怎麼辦啊?我剛剛看和大哥好像不認識我的樣子,他是不是……”傻了?嚴芷清實在有點說不出口。
“你是想說他變傻了吧,放心,傻倒不會,估計就會有點神經錯亂而已!”公孫雨一直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聽到嚴芷清提出心中的疑問,立即幸災樂禍道。
“小雨!”曹文軒皺了皺眉,小雨哪裡都好,就是鬧了點,不過反過來想自己不就是愛他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嗎?
“我說錯了嗎?這本來就是事實嘛!”自從兩人確定關係後,曹文軒無時無刻不在寵著他,讓他自己都覺得被寵壞了。
“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正在兩人吵吵不休時,旁邊床上突然傳來和言初虛弱的聲音,剛剛他頭疼的都昏過去了,房間裡何時多出了那麼多人?
“和大哥,你不認識我了嗎?”嚴芷清見和言初醒了,連忙撲過去問長問短。
“你?你不就是之前的那個姑娘嗎?醉春樓的?”和言初道,他實在想不出他除了會把春樓的姑娘帶在身邊,還能有誰會跟著他瀟灑自在。
“……那你認識他們嗎?他們可是你早就認識的朋友!”嚴芷清已經確定和言初是腦袋壞了,否則他是不會說出這麼輕挑的話的。
“……他們是誰?我不認識,我這是在哪,我生病了?是你們救了我嗎?”和言初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明明他在崬揚喝花酒喝的好好的,怎麼會生病,他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曹文軒看他這樣,知道他八成是失憶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完全失憶還是隻是丟失了部分記憶,如果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那治療起來恐怕就有些困難;如果只是忘記了些片段,以他那麼多年行醫經驗,絕對難不倒他,只要給他些時間配以藥材針灸,一定會讓他恢復如初的!
“我叫和言初,家住南海的一個小島上,此番來到崬揚是應朋友邀請到這裡喝酒,這個我記得,只是你們是誰我卻不知道了,我以前認識你嗎?”和言初疑惑道,聽這個女人說他們兩個是自己的朋友,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崬揚?你搞錯了吧,這裡是當今第二大名城金陵,並不是什麼崬揚,崬揚離這裡還有幾百裡地,你說的那個地方恐怕是你記憶深處的地方吧!”曹文軒反駁。
“金陵?我怎麼會來金陵!我記得明明是明元十八年應邀來到崬揚的,這我怎麼會弄錯!”和言初聽了曹文軒的話,大驚失色道。
“我來告訴你吧,現在並不是什麼明元十八年,明元皇早已在一年前便駕崩了,現在是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而你待的地方也不是崬揚,而是聞名天下的金陵,這樣算來,你整整丟失了七年的記憶啊!”曹文軒終於確定他不是完全失憶,而是間歇性的,並不嚴重,只要按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