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還在住院,他竟然和自己的女學生鬼混在一起,這人口口聲聲標榜自己是學者,頂著教授的名號,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那樣的無恥。因為他們無道德沒有底限的下線,不但害死了炎雅,幾乎也毀了炎少的一生。
二十分鐘以後車子駛進了醫院,門口早有醫生接到了通知,小弟幫忙醫生把顧溫瑜送進了急救室,夏初秋去辦了手續,給陸凡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通知蔣慧和顧微微。
夏初秋一個人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手裡拿著手機,猶豫了再三,她給炎少編輯了一條簡訊。
“老公,不要太傷心,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不一會兒炎少的資訊立刻來了。
“趕緊回來,我們要好好演練一番。”
夏初秋默默地把手機收了起來,若是以往她一定會狠狠鄙視炎少一番,可是今天聽了他的故事,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了解他了。他是這種滿在不乎不著調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他憎恨顧溫瑜,用自己的方式與顧溫瑜對著幹,看到顧溫瑜痛苦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心裡無比暢快。但是他的內心充滿了痛苦與矛盾,恨顧溫瑜與蔣慧卻不對他們下手,是因為他不想讓炎雅知道,怕炎雅泉下有知而傷心難過。
這種矛盾造就了他心裡的極端。
走廊裡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蔣慧與顧微微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看到夏初秋,蔣慧與顧微微同時愣了一下,接著顧微微就發飆了,對著夏初秋吼道,“你對我爸做了什麼?”
夏初秋皺了一下眉頭,起身,“我什麼也沒做,既然你們來了那我就走了,手續我已經辦好了,如果有事的話給陸凡打電話。”
夏初秋對蔣慧沒有好感,一個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她喜歡不起來。
“夏初秋,如果他有什麼事情,我一定饒不了你。”蔣慧尖聲對夏初秋叫道。
夏初秋的視線落在蔣慧的身上,上上下下打量,慢慢地開口了,“蔣女士,我再說一遍,我們什麼也沒有做過,如果真有什麼事情也與我們無關,他是在為他之前的事所愧疚,而你。”
夏初秋說到停頓稍稍停頓了一下,身體向蔣慧靠近,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沒想到看起來高貴端莊的蔣女士,居然是勾引別人老公的一個賤小三,真的很讓人意外。”
蔣慧臉色大變,她退後一步,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夏初秋。
“不用這種眼神看我,自己做過什麼,我相信你的心裡比誰都清楚。”夏初秋本不想這樣對蔣慧這樣說話,可是一看到她的那副嘴臉,她就想到了自己。
蔣慧就和寧靜柔一樣的噁心,無恥,她微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輕吐了一口氣,夏初秋讓自己冷靜下來,輕蔑地看了一眼蔣慧,轉身離開。
“喂,你在說什麼呢?你給我站住,你還沒有說清楚我爸到底怎麼啦?”顧微微對著夏初秋的背影直跳腳。
“微微,別吵了。”蔣慧一把拽住顧微微,對她搖搖頭,臉上一片慘白。
“媽,你怎麼啦?這個女人對你說什麼了?”顧微微一看蔣慧的臉,吃了一驚。
“沒什麼!”蔣慧緩緩搖頭,一屁股在長椅上坐了下來,眼底一片恐懼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愧。
以前的醜事現在被人扒出來,她就好像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裸地站在眾人的面前,羞愧的無地自容。
“媽…”
顧微微還想說什麼,手術室的門突然間開了,傅澤戴著口罩了走了出來。
蔣慧和顧微微同時向傅澤走去,“醫生,我爸怎麼樣?”顧微微一臉焦急地看著傅澤。
傅澤取下口罩,對顧微微說道:“經過搶救,病人暫時脫離了危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