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絲毫阻攔,甚至還一直支援我,不是嗎?”
顧逸川悶聲笑起來,“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難道像那些酸腐的老學究一樣,指著你的鼻頭罵,亦或是,日日規勸你在家相夫教子?”
沈南葵想象了一下這個畫面,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還真想象不出,你說這些話的樣子。”
顧逸川臉埋在她髮絲中低笑,“放心,我不會,永遠都不會。”
他笑聲久久不停。
沈南葵狐疑道:“有這麼好笑麼?”
顧逸川搖了搖頭,嘆道:“我家娘子能力出眾,合該大放異彩,我攔你做什麼?再說了,你經商賺的錢,也成了我碗裡的飯,你難道要我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沒個正行,我可不是你娘!”沈南葵推了他一把。
“你是我娘子。”
顧逸川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啄了一口。
沈南葵臉色燒紅,“原來你是在笑這個,還有沒有點讀書人的樣子了?”
“沒有,也不想有了。”
沈南葵還沒理解出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就被壓倒在了床上。
滾燙的吻落了下來,額頭,眉梢,眼角,鼻樑,臉頰,下巴……最後是嘴唇。
他像是在品茶一般,細細品嚐著她。
外面天寒地凍,沈南葵被壓在床榻上,卻彷彿三伏天一般燥熱。
她一時覺得自己是在海里,如同一葉扁舟般飄蕩無依,一時又覺得是在沙漠,被火辣辣的烈陽炙烤著,叫她躲無可躲,乾啞的喉嚨缺極了水,她本能地低吟,卻愈發遭到捕食,她便只能在那人的口中,短暫地汲取一些水分,但也仍不解渴……
也不知過了多久。
也不知繼續了幾次。
只聞遠處響了幾聲雞鳴,顧逸川摟著懷裡的人,又要去吻她。
卻被無情推開。
沈南葵聲音沙啞,哀求道:“都四更天了,好相公,咱們睡覺吧?”
“娘子,為夫一點都不困。”
顧逸川仍舊俯身去吻她的脖頸,只要一想到天亮後她就要離開,他便捨不得睡去。
沈南葵雙眼一閉,乾脆裝死。
見她一點回應都不肯再給自己,顧逸川既覺得心疼,又感到好笑,輕輕將她攏在懷裡,笑說:“不鬧你了,那你陪我說說話,好嗎?”
“說什麼?”
沈南葵在他懷中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