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暗衛。
她們都不弱,已經感覺到了旁邊斂起來的氣息。走到了暗衛的氣息之中,想必他們也感覺到了這邊人的氣息。卓夷葭抬手將面上的黑麵紗夾緊實了些。
兩人往後,輕輕的退了一步。這些暗衛,是保護趙鳳曜的。若是她們沒有刺殺他,他們是不會出手的。
“二位既已到訪,若是讓二位苦蹲在房頂,那就是我的失禮之處了。”屋頂底下傳來趙鳳曜冷冰冰的聲音。
還好,沒有發現她身邊的暗衛。卓夷葭鬆了一口氣。
趙鳳曜話音剛落,旁邊一直靜寂的聲音突然有了波動。卓夷葭剛松下去的氣又提了起來。
卓夷葭回頭跟知畫對視了一眼,跑。
兩人腳下一躍,往另一個屋頂急急跑去。哪隻剛走跳到那屋頂,那屋頂上邊竄出來幾個黑衣人,將卓夷葭和知畫圍住。
就在此時,書房下傳來了刀劍聲,屋頂眾人皆是一愣,動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有人在書房前打鬥。
追過來的人見此,一旋身躍到屋下,衝入了打鬥的人群。
卓夷葭站著的屋頂上竄起來的人,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卓夷葭,又看看屋下,眼神捉摸不定。
一來就遇到了暗殺,這真是巧的可以寫書了。
卓夷葭收回目光,看向眼前幾個人,就算趙鳳曜親自來,她還有腰間的瑤琴,要放到他都行。何況身邊這幾個不知出處的人?
第二百十四章 巧了,又是暗殺
陳三娘給卓夷葭倒了一杯茶,繼續道,“但是不懲治,不代表明獻皇帝不逼懷榮王爺,便在這許多年來,不是在軍餉上做文章,便是在兵部下手腳,多次險些要了懷榮王的命。偏偏懷榮王這許多年,也不曾屈服,大概是也知曉沒有足夠的原因,就算看在萬千遼北軍的份上,明獻皇帝也不敢動他。”
卓夷葭聽著冷笑一聲,“看在千萬遼北軍的份上。約莫不是怕寒了將士們的心,怕是他們被逼急了,會跟當年他一般,謀位造反。”
陳三娘沒有順著卓夷葭的話說,她不敢妄自揣摩主子的意思,便繼續說著自己的,“動不了懷榮王,明獻狗皇帝便將注意打到了世子身上。去年臨冬時分,以多年未見,新年召宮覲見為旨,將懷榮王世子召進了京城,這一來,便拘住了他。當做人質。”
這樣的理由,若是懷榮王不應,便是抗旨。若是他有抗旨的膽子,就有造反的膽子,那這許多年就不會偏居一偶,苟養生息。
他沒有造反的膽子,偏偏他有造反的心,於是這許多年來,也在暗地裡跟明獻帝較著勁兒。
五叔的性子,還是少了一些果斷,多了一絲怯懦。
“既然是人質,世子在京城這些年,過得怕是沒有那麼安生吧。”卓夷葭攥著陳三娘給她斟的茶。
“正如主子所言,這些年,拋卻夏家那場暗殺,世子爺被毒殺,刺殺,各種殺,不知多少次。”陳三娘垂手站在卓夷葭旁邊,邊說邊想到駐守在懷榮王京城府邸外的暗衛,來給她報信的時候,差不多每隔個幾日,就會送來一次世子被暗殺的訊息。
想至此,陳三娘在心底暗歎了一聲。
懷榮王爺性子慈藹,也少了果斷。而他膝下也就一個子嗣。若是想要立懷榮王,那趙鳳曜這根命根子斷不能出差錯!
卓夷葭聽得確實慢慢的眯起了眼。當真在京城,行事這般肆無忌憚。以前她不關注懷榮王府便算了,如今卻不能坐視不理。
“你可派有人在懷榮王府保護世子?”卓夷葭轉頭看向陳三娘。
陳三娘搖搖頭,“只是派了人在外頭監視,不曾保護。”這京城裡,他們監視了太多人。偏偏保護的,只有卓夷葭這一個。
卓夷葭聽著陳三娘說著,想了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