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了吧。”趙鳳曜看著卓夷葭。
卓夷葭點點頭:“自然。”
“那之後呢?”趙鳳曜看著卓夷葭:“春闈之後殿下有什麼安排?”
“自然是你身上的蠱。”若是趙鳳曜身上的蠱毒不除,所有的計劃都是空談。
“再之後呢?”趙鳳曜一動不動的看著卓夷葭,又問道:“辦完這些,殿下是回京還是?”
“我要去遼北。”卓夷葭搖搖頭。
有些事,她還是要親口問五叔。況且五叔身上還有重病,治好趙鳳曜之後,淳耳必須要去一趟。
聽到卓夷葭的話,趙鳳曜點點頭。
“世子可還有別的事要商議?”卓夷葭看著趙鳳曜。
趙鳳曜搖搖頭。
“那我就先走了。若有事,世子儘管來找我。”卓夷葭說著,起身離去。
“等等。”
“對了。”
走到門口,卓夷葭身子一頓,轉頭看向趙鳳曜。
“殿下先說。”趙鳳曜手輕輕抬起,示意卓夷葭先說。
卓夷葭也不推辭,開口道:“世子莫要喚我殿下了。如今我只是鎮國將軍府庶四小姐。若是世子不介意,可以喚我四妹。”
趙鳳曜看著門口的卓夷葭,雙手放在一起,點點頭。
“世子呢,將才要說什麼。”
趙鳳曜搖搖頭:“沒有了。”
卓夷葭不疑有他,點點頭,轉身離去。
趙鳳曜坐在桌案後,看著卓夷葭的身影消失在錯落的庭院中。微微閉上了眼。
他只是想問,是不是以前所有對他的好,不過是因為兄妹之情。
兄妹之情除了兄妹之情,他怎能去妄想其他的?
趙鳳曜突然覺得胸口像是堵住了一般,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屋外茫茫大雪,掩蓋了所有的來去過的痕跡。
臨邑城,雅清居里
雅清居是臨邑城的酒樓,但是裡頭雅緻安靜,價格也不貴。來來往往便有許多到北地參考的學子落腳。
學子越多,左右交談考試學習的就多了。於是這雅清居如今快成了外地前來的學子們聚居的地方。
知畫一如既往的在臨邑城逛完,便落腳雅清居,要了個臨欄的雅間,坐在臨窗的地方,扮成男裝搖著扇子,看著大堂裡來來往往,交談四書五經的學子們。
她已經在這邊蹲了許多日了,但是一點兒也不慌。後面站著兩個小廝樣的人,垂頭端正嚴肅的立在旁邊。
“閒來無事,老是背書也沒意思,要不咱們賦詩作對?”堂中有人提議。
話音一落,旁邊的學子們都點頭應聲。
“這個主意好,那咱們出個題唄。”
二百九四章 吟詩
“月怎樣?”
“不行,月太俗了,古往今來,個個兒都說月。換一個唄。”
堂中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最後敲定,以雪為題眼,賦詩作對。
“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
“”
一時堂中皆是賦詩作詞之聲。
“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這個好,來我來說一句: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文兄才思學廣,你來來對一句。”
“好。”說話的人一身綠色長衫,外面著暗色棉褂,面容清秀文雅,整個人看起來都有著一股書生雅氣。
此人緩緩開口:“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
話音一落,雅清居門口狂笑打斷
“這個說的是什麼狗屁!啊哈哈哈”一男子從雅清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