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媳婦的身體,挖空心思的想要一親媳婦芳澤。原本就有幾分姿色的媳婦,在他眼中成為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體也春情洋溢,充滿無限的肉慾誘惑。但兒子丁旺,孫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萬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腦子裡過過乾癮罷了。
年成不好,農作欠收,恰好鄰村大戶要蓋新房,丁旺仗著會些木匠手藝給請去幫忙,掙錢反倒比務農還多;只是趕工忙碌,常需在外過夜。王老漢見兒子經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頭∶「這明秀年方三十,正當情慾旺盛之時,必定也想要的很;兒子平日喂不飽她,自己如能趁虛而入┅┅。」
王老漢帶著孫子大傻,到田裡幹活。這大傻愣頭愣腦的,身體倒是粗壯的很,雖僅十四歲,但個頭卻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祖孫倆人在乾枯的田裡挖掘了好一會,弄了一籮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漢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麼好東西了。」便要大傻揹著籮筐先回去,自個則拐到鄰村李老爹處,閒嗑牙去了。
喝了幾杯老酒的王老漢,醺醺然的踱了回來,只見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豬一般,媳婦明秀房裡卻還亮著燈。他心想∶「這晚還沒睡?」便踱到門外,趴在媳婦窗邊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險些兒蹦了出來,原來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遠。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臉;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漢此時,一會緊盯著白嫩嫩的大奶,一會又望著圓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長滿蔭毛的墳起之處,他更是目不轉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沒看見過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卻著實不錯;常年勞動的結果,使她的肌肉勻稱結實,豐盈健美。那碩大的雙|乳,飽滿堅挺;白嫩的臀部,渾圓聳翹;修長的雙腿,潤滑多肉;墳起的肉丘,芳草悽悽。王老漢看得慾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衝進去摟著媳婦,猛Cao她那鮮嫩嫩的Bi。
突地他腳下一涼,竟有條草蛇爬上了他的腳踝。他猛吃一驚,幾乎叫出聲來,待看清楚,不禁大喜過望。這草蛇雖然無毒,但卻甚為兇猛,常會咬人;他自小常抓著玩,熟知其性。王老漢邪念起,急智生;他輕鬆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將這一尺多長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戶空隙,塞入了明秀屋裡。
明秀洗過澡,光著身子搓洗換下的衣褲;那晃動的屁股對草蛇形成了明顯的挑釁;那草蛇悄無聲息的爬到她屁股邊,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門與Bi中間的會蔭部位。明秀只覺一痛,哇的叫出聲來,待看清是蛇後,更是驚慌失措,魂不守舍。等在門邊的王老漢,一聽媳婦驚叫,立即拍門假意詢問;赤身露體的明秀,掙扎著開了門,只說了聲「我叫蛇咬了!」,隨即暈倒在王老漢的懷裡。
王老漢摟著光溜溜的媳婦,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將媳婦放在床上,又親又摸的弄了一會,而後替她蓋上被子,回頭捉蛇。王老漢捉到了蛇,便將蛇頭按在自己大腿根處,有意讓蛇咬上一口,他又尋些辣椒抹在傷口上,一會傷口果然紅腫起來。
明秀面上一涼,醒了過來,只見公公正拿著溼毛巾替她擦臉。公公見她醒來,急忙問道∶「蛇咬到你那兒?要快將毒血吸出來,遲了怕不好治。」明秀尷尬著還沒回答,公公竟拉下褲子,指著腿ㄚ處的傷口道∶「你看,我也給咬了一口!這會整條腿都麻了。」。明秀一看,公公腿ㄚ處又紅又腫,像是頗為嚴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
明秀心中害怕也顧不得羞恥,當下撅起屁股指著痛處,低聲道∶「就是這兒!」王老漢一看,那屁股溝裡有兩個小口子,略微出點血,不仔細還看不出來呢。王老漢有意嚇唬媳婦,當下唉呀一聲,驚呼道∶「怪怪!都發紫了!得趕緊吸一吸,否則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