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就算他沒哪點好,就算他哪點都比上你,可是我愛他……我想跟他在一起。”
男人右手下意識的揮到了半空中,她無所謂的盯著他,彷彿在說:你打呀,你打呀……只能你能放過我,隨你怎麼打,留一口氣就行了。
怔怔的收回手,他感覺自己的血液,自己的面板,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打顫,因為這個女人,因為這個氣死人的女人……他真是瘋了才會找這份氣來受。
可是卻怎麼也說不出要放過她的話,他張了幾次嘴,次次話到嘴邊,每一次都下定了決心,可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他想,憑什麼成全了他們兩個讓他一個人不痛快,如果要痛苦,那就三個人一起痛苦好了……他不是什麼正人君了,好聚好散的事,也得看他的心情好不好……
“崔細雲,我告訴你……”他湊到她耳邊。“我不會罷手的,你休息和他兩個人過逍遙日子,我不痛快,你也別想痛快……”
細雲艱難的咀嚼著他的話,她發現自己消失不了這句話的含義,下意識的,伸手想打他……卻被他提前一步逮著了……
“顏華陽,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我什麼都不欠你了……”
他把她的手摁回去。“我給了你痛快,誰又來給我痛快……”
細雲彷彿聽見了這世上最可笑的筆話,可是她卻笑不出來,她能表達的,只有自己的淚水。“顏華陽,你是一個瘋子,你是一個瘋子,你應該去看醫生……”
他冷哼一聲,放開她。
細雲擦擦眼角,穿上衣服站起來。“你做夢吧,我不會如你的願的,我再也不會如你的願的,你要拆,你就拆好了,宣城這麼大,你還能一手遮天嗎,宣城不能呆下去,總有我和景銘能呆下去的地方……”
他微笑,不置可否的拉門離開。
望著這一池的水,身體漸漸蜷成一團,她閉上眼睛,想,如果這只是做夢就好了,如果只是做夢這麼簡單就好了。
細雲等了很久,顏華陽的手段並沒有出現,甚至他的人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儘管心裡戰戰兢兢,可面上,仍然得裝做若無其事的和史景銘相處。
這種彆扭的日子過了將近一個月,細雲終於放了心,她想,她那麼的求他,那麼卑微,顏華陽那麼好臉面的男人,也許,就這樣罷手了吧。
話別
細雲等待很久的顏華陽的手段並沒有出現,甚至他的人也沒有出現在她面前,儘管心裡戰戰兢兢,可面上,仍然得裝做若無其事的和史景銘相處。
這種彆扭的日子過了將近一個月,細雲終於放了心,她想,她那麼的求他,那麼卑微,顏華陽那麼好臉面的男人,也許,就這樣罷手了吧。
讓自己像一個傻瓜,那不是顏華陽的作風。
可事情往往是這樣,在人以為塵埃落地的時候,偏偏就是陰雲密佈大變天的前奏,細雲才認為不會再見到顏華陽,可是第二天,她就見到他了。
在酒店。
她端著菜去包房,他出來,偏頭瞧見她時怔了一下,身上仍然穿著手工定製的衣服,看上去優雅幹練,那張臉,沒有任何的改變,盯著她的眼神陌生又疏離。
細雲想躲開已經來不及,只好開口叫道:“顏總……”
他沒有應她,眉眼微微上挑,嘲諷或者冷漠的從她身邊走過,步履從容,若有似無的一絲酒味飄過,然後漸漸飄遠。
細雲微微笑了笑,還是這個樣子了,真好。
她負責的那間包房的人吃完飯已是十點多了,此時中餐廳用餐的人已不是太多,她的搭檔有些不舒服,細雲讓她回休息室,便一個人慢慢的收拾著。
門突的被人撞開,細雲嚇了一大跳,是顏華陽,立在門邊,西裝釦子沒扣,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