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小笨狗交到了君上邪這個大惡魔的手中,任君上邪狠狠蹂躪小笨狗。真是一點都不為小笨狗的事情而擔心啊。
“你們要走了嗎?”村民本是來看看君上邪的情況的,沒想到,就看到瘦小的身位突然變成了龐然大物。細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烏拉的身上扛著兩個人。一看,其中一個還是剛剛尤在生活邊緣徘徊著,這下子看看又如常人一般。
“小姐,你的病都好了?”村婦怎麼也想不明白,剛剛快要死的人,現在就能像一個正常人一般,這是什麼樣的特效藥啊,才會讓這小姐恢復得這麼快呢?“小姐,你都吃了什麼?”
“這是不需要你們管,你們只需要知道,以後不用再往地下迷宮裡丟人了,那吃人的怪物已經不在那個地方。”君上邪沒有義務去回答婦人的問題,只是做了簡單的交待而已。
“還有,我們要離開了。”君上邪話說完後,手拍了拍烏拉的頭,表示烏拉已經可以走了。得到了君上邪的指令後,烏拉連忙撒開腿跑開,也沒給婦人一人道謝的機會。
“喂,小姐少爺,謝謝你們啊。”哪怕婦人不曉得君上邪幫他們把邪佞剷除掉了,村長也早有吩咐。君上邪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全都是他們村子害得。萬一君上邪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村子裡必是難辭其咎。最重要的是,村長在君上邪的身上看到了一塊類似於家族專用的令牌。
看到那塊令牌,村長猜君上邪必是哪個大家族的大小姐。要是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流民,把大家族的小姐給害死了。
到時候怕是要面臨被滅族的危險,所以,不得再對君上邪等人造次,更不能打他們的主意。要是老天保佑,君上邪不向他們追究今天這件事情,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其實那塊令牌是當年君上邪離開君家,兩個白鬍子老頭兒硬塞給君上邪的。君上邪本來嫌帶在身上麻煩,所以就把令牌放在了納戒裡,可自君家出了事情之後,好似是為了讓人們曉得,這個世界還有君家的存在一般,把那塊代表著君家的令牌,反而大大咧咧地帶在了身上,讓所有的人都看到。
烏拉一跑,那麼流民村裡的人就只能看到烏拉遠去時揚起的薄沙來。村長站在高高的祭臺之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在這個小小的流民村又躲過了一劫。只是那位大家族裡的小姐,與十幾年前那個小妖男孩兒有什麼關係?
“啊啊啊,恩人,我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烏拉帶著君上邪和小鬼頭跑開老遠之後,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君上邪閒得沒事兒做的手,不斷在小笨狗的身上撥弄著。就好似把小笨狗當成了當初的小白白,不斷撮著小笨狗的毛。就君上邪那個細心加耐心的樣子,很讓人懷疑,君上邪是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兒做,想數清小笨狗身上有多少根毛啊。
感覺到自己引以為豪的毛毛們,被君上邪一根又一根的拔掉,小笨狗真是欲哭無淚,趴在君上邪的腿兒上,就當自己是死的。要不然的話,每感覺到一根毛毛離它而去,它次次都會痛不欲生啊。
小笨狗跟小白白一樣,都極為重視自己身上的那些個毛。君上邪其他東西都不玩兒,就玩兒小笨狗和小白白最在意的東西。好在小白白跟君上邪混得久了,通曉了君上邪的脾性。
之後,要是君上邪還想撮自己的毛,小白白總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君上邪撮君上邪的,它學小毛球兒睡自己的。看到小白白不在乎的樣子,君上邪大喊無趣兒,也就少捉弄小白白了。
偏偏小笨狗就是笨啊,沒看到君上邪此惡劣性子。小笨狗越是在意,君上邪撮得越是開懷。君上邪享受的不是撮毛的過程,而是喜歡看小笨狗那種十分在意的樣子,讓君上邪暗爽不喜。說穿了,君上邪也是惡中猛鬼,壞透得變態,不比君炎然好多少。
“你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