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女人,這木桶裡怎麼了?”看到君上邪的臉色大變,待在木桶裡很是不自在,小鬼頭覺得好奇怪啊。對於君上邪這種懶人來說,不讓你動,她還求之不得呢,怎麼就待在這木桶裡,情況有些不同了呢?
“靠,別提醒我。”她才受驚,別老一個勁兒的讓她記起之前自己看到了啥。“嘖嘖嘖,你都是什麼藥水兒啊,怎麼那麼恐怖,我身上我都癢了。”
泡了一會兒的君上邪又開始大喊大叫,以前的她千般耐得住,但就是待在這木桶裡,君上邪變得十分得不老實。君上邪想著,要是她的師傅△leeping來了,是不是能跟以前一樣,淡定淡定。
“呵呵。”聽到君上邪在裡面大喊大叫,走開的黑衣女人樂呵呵,笑個不停。看到君上邪難受,黑衣女人竟然特別開歡。但這種開歡是那種惡作劇後的竊喜,不能怪君上邪總覺得這個黑衣女人是故意發再整她的。
在這非人的折磨下,君上邪在那木桶裡又泡了三天三夜,直到君上邪覺得自己身上的皮要全都褪光了,黑衣女人終於發話,她可以從藥桶裡出來了。
一聽到這話,君上邪一蹦三丈高,死都不肯再在那個木桶裡多待一秒。直到這個時候,烏拉和小鬼頭才懂得,之前君上邪的反應為什麼那般反常。
靠啊,在那大大的木桶裡,有好多張人皮。真的是人皮兒啊。這些人皮全都以蜷縮的狀態,躺在木桶底下,唯有君上邪擱腦袋那一塊地方,算是木桶內部唯一的一方淨土了。
看著那一張張很是完整的人皮躺在木桶的底下,小鬼頭和烏拉都覺得好恐怖啊。因為人皮很是完整,看著就像是有許多個君上邪安眠於藥水桶底下。不過這些人皮在藥水的浸泡之下,發出了一些變化,都變得粉通通的。
倒掉藥水,看清楚這個情況後,小鬼頭和烏拉都抱著自己的肚子狂吐不止,怎麼想怎麼噁心。難怪當初的君上邪,想方設法地要從那木桶裡出來。
哪個人能面對這麼多的自己躺在同一個地方,還看著它們慢慢變得粉通通。想想都覺得恐怖。小鬼頭和烏拉還覺得黑衣女人對君上邪好呢,看到這種折磨,兩個人都改變了注意,覺得那黑衣女人必是跟君上邪有深仇大恨,要必然怎麼可能這麼整人。
因為君上邪在藥水兒裡都泡了好幾天了,哪怕從木桶裡出來,身上的藥味還特別重。更別提,她是從怎樣的一個木桶裡出來了。反正,小鬼頭和烏拉看著君上邪就彆扭的厲害。
止不住的,一受刺激,兩人便想到了木桶裡的情況,又開始抱著柱子、石頭什麼的開始猛吐起來。君上邪無辜地聳肩兒,“沒事兒,吐啊吐的,就習慣了。”君上邪也只能如此安慰小鬼頭和烏拉了。
君上邪話才說完,只覺身子一輕。,“呯”的一下,被誰給丟進了另一隻裝滿水裡的木桶裡。這下子君上邪可不幹了,這三天裡,君上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但如此,她的身體似乎還發生了一些連她都不明白的變化。看來,這些變化,該跟那個黑衣女人有關係。“靠,別告訴我又要泡,我tm泡夠了。”
接著,君上邪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上一陣生疼,原來是黑衣女人打得她,“小孩子,別口沒遮攔的。這麼粗俗的話,是你父親教你的?”這回黑衣女人算是善心大發了,把君上邪丟進一干淨的水桶裡,讓君上邪把自己清洗乾淨。
“你認識我母親。”君上邪邪氣一笑地看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越是悶葫蘆不說話,還真拿這個黑衣女人沒辦法。可是這黑衣女人一說話,破綻必來。這不,就被她揪到了一個。
“你怎麼會這麼覺得?”黑衣女人把君上邪抓進水桶裡之前,突然伸出一隻手,按在了君上邪的肩膀上。君上邪還沒能回答黑衣女人的問題呢,黑衣女人就把君上邪給按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