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麼話。”
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那個倒黴的百夫長趁機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一張臉已經腫脹的像一個豬頭了。那個百夫長跑到那個騎兵隊的千騎長旁邊,帶著哭腔的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那個千騎長聽完了手下的哭訴,轉身笑著說道:“雲千騎,兄弟是第一騎兵隊的吳千騎。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不讓傷了大家的和氣。你這麼做好像……”
雲飛揚看著眼前的這個皮笑肉不笑的騎兵隊的千騎長就火大,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在你看來,這是一件小事,但是在我看來,這卻是一件大事。你的手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罷了,現在他知道了還這麼說,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該打?”
那個千騎長勃然大怒的說道:“雲飛揚,別以為你是一個什麼狗屁第五千人隊的隊長,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你跟我耍橫的,大爺我奉陪。來呀……”
那個騎千長的話還沒有說完,雲飛揚的手一抬,在場的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他手裡已經拿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架在了那個千騎長的脖子那裡。那個吳千騎的身子一下就僵了。這麼近的距離,自己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一招被人給止住了,他覺得自己都快要丟死人了。
雲飛揚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今天,你必須對著這些死去的兄弟說一聲對不起。”
那個吳千騎的臉色就變白了,如果真的這樣做了的話,他在騎兵隊裡面可就是名聲掃地了。但是如果不答應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在吳千騎左右為難的時候,南方軍團的軍團長徐進軒出現了。他陰沉的一張臉聽完了一個士兵的報告以後,走過來說道:“胡鬧,兩個人都是堂堂的千騎長了,居然還在這裡逞一時的意氣。都給我住手,雲……”
徐進軒的話還沒有說完,雲飛揚插嘴道:“徐軍團,在你下命令以前,我想說兩句話。今天,這個姓吳的必須道歉。他侮辱我可以,但是卻不能侮辱我死去的兄弟。當初他們就是因為我才自願上這傷心嶺來的。”
就在雲飛揚說話的當頭,那個吳千騎猛的往後一推,腰間的馬刀就抽了出來。他跟隨徐進軒多年,手下的功夫也著實了得。雲飛揚的臉還是沒有轉過去,他體內的獵香神訣猛的發動,手中的清風劍好像長了眼睛一樣的斜劈下去。那吳千騎的反應也不慢,馬刀也從下往上的反手一撩。噹的一聲,吳千騎的馬刀就斷為了兩截。雲飛揚的清風劍去勢不改,直接劃在了吳千騎的胸前,然後噹的一聲脆響。吳千騎身上厚厚的鎧甲被清風劍一劃,鎧甲立刻就斷為了兩截,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雲飛揚的那把劍還是架在他的脖子上。
雲飛揚看也沒有看那吳千騎一眼,繼續說道:“哪怕徐軍團你今天要把我革職或者軍法論處我都不管,但是姓吳的必須道歉。”
所有的人都被雲飛揚的這一手給驚呆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四大學院比賽的第一名,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的武藝居然高到這個地步。而且他手中的那把劍究竟是一把什麼樣的劍,居然能將厚厚的鎧甲一劍就劃為了兩截。要知道即使是一把戰斧砍上去也只是子啊上面劃拉出一道印子而已,但是它卻在那把劍下像紙一樣的被劃拉成了兩截。更讓人恐懼的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中好像又一股無形的殺氣,只要被他盯上的人,都不會得到倖免。
徐進軒的話有點結結巴巴的了“你…你…你…,我…”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人這個時候好像並不是自己的手下,更像是一個神聖不可侵犯的君王。
雲飛揚轉過頭去盯著那個吳千騎,眼神中殺氣大盛。那個吳千騎再也承受不住這股無形的壓力了,終於崩潰似的大喊道:“對不起。傷心嶺的兄弟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