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散盡,中年男人緩緩走到杜忍身前。
“爹。”杜忍低著腦袋,悶聲道。
“師門當中只談輩分,不言父子。”
“是!大師伯!”杜忍賭氣一般大聲應道。
“唉,我給你取名一個‘忍’字,就是要你韜光養晦,低調行事,可你看看自己都在做些什麼?爭勇好鬥,拉幫結派...”
“我就是不服北堂玄!”
“你若不服他,那便勤修苦練,增進修為,再堂堂正正戰而勝之!而不是在這裡與我置氣,更不是去為難幾個與他交好的記名弟子!”
“那胖子不過是早我半日透過赤鳳像考核,便被師爺收作關門弟子,門派資源大量傾斜。即便如此,入境六載,他也不過只是知體通達,我杜忍究竟哪裡比不上他!”
“你只言他早你半日透過考核,卻也不想想自己做了幾日記名弟子,他才做了幾日?資源,這些年來我為你爭取到的資源比他又差的了多少?入境六載知體通達,你又有什麼資格妄言自己能做到比他更好?”
“可如今我也已經入了通達小境!”
“你才通達幾日?他又通達了幾日?”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