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便起身站到梳妝鏡前面,鏡中的女人有著一身雪白的肉體,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Ru房,平滑的小腹,修長的大腿,彎下身來細看一下,鏡子裡的自己,一雙眼睛雖然倦怠,卻依然楚楚動人。她猛然意識到,白己才是個二十二歲的青春少婦。 難怪阿坤要對自己契而不捨了。
阿坤每隔一個星期大概要來一次,有時三、五天要來一次,每月見面五、六次,一般部是過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時地帶些東西給阿霞,多是看來廉價的衣裙。
他還不時地勸阿霞道:「給你的錢,要存起來,或賙濟家裡,將來成家的時候才不至於沒一點積蓄。」
聽了這話,阿霞便知道他不會和自己結婚,但她已經沒所謂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給他,有了錢,她還是要回家的。她覺得,深圳不是她適合呆的地方。
阿坤還是那樣精力充沛,但已不象過去那樣粗魯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納了他,但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愛上他。他付出金錢,她付出肉體,阿霞意識到自已徹底是個妓女。
所以祇要阿坤需要,她就會脫得一絲不掛任他為所欲為。
阿坤一走,她又閒呆在家裡看看電視,逛逛街,或者郵局寄封信、寄點錢回家。她在信中說自己在一間公司聽電話、取報紙。工作清閒。 待遇也不錯,叫丈夫不要給她寫信,因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長,她漸漸覺得無聊。電視祇能能看懂深圳臺,也不方便輿鄰居來往。
樓上樓下,各人過各人的生活。誰也不不搭理誰。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電話突然響了,她以為是阿坤,因為除了阿坤以外,沒入打過電話來。誰知一聽,竟是阿梅,她說晚上帶個朋友過來吃飯。
她買萊,讓叫阿霞在家裡等她……
阿霞很激動,兩個多月來,第一次有朋友來串門,而且還是一位幫過自己的朋友。
阿梅來時,帶了萊和酒、飲料,不過身後還跟了個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這位是我朋友陳先生」。阿梅介紹說。阿霞便請客人入座,自己下廚做飯,阿梅也來幫手。阿梅說,自己在阿霞走後一星期便被辭退,想想自己也已不願去髮廊,便與一同鄉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間,專職在夜店坐檯,陪人唱歌、跳舞、飲酒,當然,那個生意還在做。
晚飯後,大家精神有些松馳,因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廣東人,一口的東北話,講起笑話來,逗得她們倆笑得前俯後仰。
不多時。 阿梅便讓阿霞沖涼準備休息,她說自己和朋友談會兒便告辭。躺在浴缸中,阿霞覺得很疲憊,但又覺得自己太呆板了,沒阿侮那麼活絡,便又有些羨慕阿梅,覺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換上睡衣,便出了衛生間,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條條地迭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則手腳不閒著,屋裡一股肉體的氣息。那男人看見阿霞進來了不僅未停,反而側身下來,平躺在床上。阿梅則騎在他身上,把她的蔭道套上他粗硬的大棒棒。
所有的羞恥感全沒了。
阿霞已不再避諱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戲一樣地看著。熱血直往脖子上湧。
一顆芳心卜卜地亂跳。
兩人上上下下幾個回合,終於結束。阿梅已滿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則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男人丟給阿霞一百塊錢說聲「阿霞再見」便開啟門先走了。
那夜呵梅沒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這麼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麼區別的道理說給呵霞聽,呵霞靜靜地聽老,她已辯不出是非好壞了。女人往往因為錢而墮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麼呢?
阿霞這麼想,便覺得阿梅也並不見得多麼壞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