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柱的直接的確沒有錯,但是劉鐵柱畢竟沒有經歷過戰爭,雖然當過兵,但是卻缺乏戰鬥經驗,因為此時的敵人就在他們的頭頂,那個鬼子在手上了臉上塗抹了泥巴,然後又在身上插滿了樹葉樹枝,近距離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身影,這一幕就是邢隊長來了也未必就能發現鬼子的存在。 劉鐵柱跟王濤說道:“小心點,加十萬分小心,讓一定就在這裡!”
王濤什麼也沒說,繼續提高警惕,因為他也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這是什麼,其實這就是戰場嗅覺,也就是所謂的感受殺氣。
他們頭頂的那個鬼子殺氣十足的盯著他們呢。
劉鐵柱他們向前沒走多遠,正好站到那個樹邊的時候,那個日本鬼和猛然跳了下來,揚起一腳,狠狠地將王濤踢翻在地,劉鐵柱迅速的轉過頭,槍口和目光成為一線,剛要開槍,鬼子揚起一腳,將手槍踢飛。
鬼子猛地竄到他身前,手中一塊鋒利的石片劃線了他的頸動脈,刷,一道血光在眼前飛濺,劉鐵柱脖子一涼,感覺自己的脖子像被硬生生的剖開一樣。
一陣眩暈和脫力感覺席捲全身,劉鐵柱的雙手捂著脖子上的傷口,一絲絲的鮮血從指縫間滲了出來。
劉鐵柱憤恨的盯著面前的日本鬼子,軟弱無力的倒在地上,那個日本鬼子盯著劉鐵柱倒下,又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的紅軍戰士。
沒什麼情況之後,鬼子淡淡冷笑了一下,走到劉鐵柱的面前,想要拿起他的手槍:“支那豬”
然而鬼子剛彎下腰摸到槍,看似已經死亡的劉鐵柱卻猛地跳了起來,揚起一把泥土灑在鬼子的臉上。
那個鬼子也是沒有想到死去的人竟然還有力氣反撲,連連後退,用手剝去臉上和眼睛裡的泥土,在睜開眼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劉鐵柱的方向,忽然之間怒吼聲,鬼子轉過頭,一個石頭砸了過來,砰,一聲槍響,鬼子手裡的槍打碎了扔過來的石頭,劉鐵柱的身影猛跳到他的身前,鬼子的槍口迅速的指向了劉鐵柱。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槍口剛對準劉鐵柱就被他制住了,劉鐵柱的右手緊緊的抓住手槍上端,食指按住擊錘的位置,鬼子果斷的開火,但是擊錘卻打在了劉鐵柱的食指上,子彈沒有擊發。
劉鐵柱大拇指一按單價扣,彈夾從槍中分離,嘩啦一聲,槍機划向後端,槍膛中唯一的一發子彈從前面滑落。
鬼子驚呆了,敏捷的動作一氣呵成,瞬間便分解了手裡的手槍的手槍!
就在鬼子詫異的瞬間,劉鐵柱揚起一腳,狠狠的踢在小鬼子的太陽穴上,小鬼子直接被放倒在地,鬼子連跪帶爬的連連後退,腦袋被踢的鬼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這麼一專業的軍靴能手,非自己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兒的時候,手裡的手槍就被分解了。
當然,他要是知道劉鐵柱是來自未來的軍械師,也絕對不會這麼大意,當然,在這個時代,也許沒有人注意一個軍械師有多大的能耐。
劉鐵柱踢到了那個鬼子之後,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那個血肉翻卷的傷口上鮮血淋漓,卻沒有多少鮮血,剛才那個鋒利的石片本來可以將劉鐵柱的動脈切斷,但是卻沒有。
只因為他帶了一個白銀的項鍊,那個小巧精緻的十字架,是信奉基督教的母親讓他戴著的護身符,身為黨員的劉鐵柱本來不想戴的,但是母親卻要求他必須帶著,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在這一刻救了他一命,那鋒利的石片竟然划向了他的項鍊,如果不是這個巧合,說不定劉鐵柱已經死翹翹了。
劉鐵柱走向了那個日軍,忽然他站了起來,
鬼子的拳腳雨點一般在劉鐵柱身前雨點般落下,劉鐵柱連忙招架閃躲,鬼子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劉鐵柱的腹部。
這一腳踢得劉鐵柱七葷八素,冷哼了一聲,劉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