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已經流乾,対著疼愛了二十多年的女兒說不出重話,卻也說不出什麼寬慰的話。
雲姣跪在靈堂不停地懺悔,卻也換不回父親的性命。
雲姣一直備受寵愛,不知世事地長大,為了父親第一次強硬地質問他人,被她質問的蘇玉泉卻笑眯眯地道:「那染色秘法確實是工坊的人告訴我的,不過如果夫人不嫁給我的話,我又怎麼能頂著雲家姑爺的身份輕而易舉地獲得秘法呢?」
雲姣如遭雷劈,當下便站立不穩地摔到地上,她滿臉絕望,淚水奪眶而出,嘴裡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対不起阿爹,都怪我……」
雲姣從這天起便病了,有時還會說些胡話,蘇府的人都說她瘋了,対外卻諱莫如深。
雲姣每天都期盼著阿孃來看她,她也遣了下人去請阿孃,下人卻回稟說雲母不想見她。
雲姣本來便覺得雲父因自己而死,心裡鬱鬱纏綿病榻,精神已經不太穩定了,而雲母也不肯見她,她被心裡的愧疚壓得更重,眼見著狀態一日不如一日。
蘇見昀每日都去看望她,她也每日都在対著兒子訴說自己的愧疚和悔恨。
蘇見昀雖然年紀小,卻聰穎異常,他結合自己的所見所聞,加上雲姣絮絮叨叨的訴說,不難拼湊出事情的本來面貌。
他勸雲姣罪魁禍首是蘇玉泉,而不是她,雲姣卻聽不進去,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很差了,每日喝著湯藥卻不見好。
蘇見昀想找別的大夫給雲姣看看,去求了蘇玉泉,蘇玉泉卻並不放在心上,說現在的大夫已經很好,蕪州沒有更好的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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