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話不是自己的同伴說的。
“啪。”楚皓將門邊的電燈開關按下,房間裡頓時燈火通明。一看到楚皓,黑衣人就朝著楚皓直衝了過來。
才衝了兩步,他如同中了定身法似的一動不動了,臉上的汗如同瀑布一般的往下淌。
“把手中的玩意兒給我放下。”楚皓的槍指著黑衣人的額頭,聲音冷得像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
“不要開槍,我投降。”黑衣人心裡極不甘心,但是不得不將手中的棒球棍慢慢的往地上放。他知道,面對手槍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但是自己的同伴會從背後給予楚皓致命的一擊。
而且,他已經看到,自己的同伴也慢慢的逼近了楚皓的身後。
“這位大哥,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只要你今天放了我,我就告訴你誰叫我們來的。”黑衣人無辜的張開雙手,用言語分散楚皓的注意力。
後面的黑衣人掄著棒球棍朝著楚皓的腦袋呼嘯而來,楚皓猛一轉身,後發先至的一腳結結實實蹬在他的胸口處。只聽見咔嚓一聲響,他的身體就飛了出去,棒球棍也脫手飛到了半空中。
見楚皓轉手,之前的黑衣人快速的彎腰去撿地上的武器,然而沒等他的手碰到棒球棍,冰冷的槍口就已經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說,誰讓你來的?”楚皓將槍口重重的往前一戳,撞得黑衣人的頭不由自主的往後一昂。
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了恐懼之色,同伴被一腳踢飛掉在地上摔成一團爛泥的情景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全說了,是梁哥讓我來的。”
“哪個梁哥?”
“他叫周梁,是毒蠍的手下。”黑衣人低下頭老老實實的交代道。
毒蠍的手下?楚皓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事情不合情理。毒蠍和自己交過手,在武老的幫助下地階高手的毒蠍被嚇得屁滾尿流,他怎麼可能派兩個小混混來對付自己?他應該知道這樣的混混別說來兩個,就算來兩百個,給自己塞牙縫都不夠。
想了半晌沒有頭緒,楚皓一腳將黑衣人踢暈,打電話通知謝志峰馬上派人過來,並且調查周梁的下落。
楚皓將兩個黑衣人拖進了衛生間,並且將衛生間的門反鎖,這才拉開了衣櫃。
姚芸被剛剛關進衣櫃的時候,獨自一人縮在狹小的角落,周圍是一團漆黑,恐懼就像是無邊無際的黑夜,將她團團包圍。
在那一刻,姚芸感覺自己就像是矗立在大洋中的一個無名小島,周圍被洶湧的海水圍困了起來。她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孤立無援,什麼是無邊的絕望。
但是,姚芸心裡始終有一個信念,這個信念支撐著她堅持等待,這就是對楚皓的掛念。無論黑夜是多麼的漫長無邊,無論黑夜是多麼的厚重壓抑,但是心中的信念就像是一盞明燈,讓姚芸看到希望,看到未來。
當雪白的燈光將衣櫃照亮,姚芸一頭扎進了楚皓的懷裡。
“芸芸別怕,沒事了。”楚皓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從姚芸不住顫抖的身體上,楚皓感受到了她的擔心害怕。
“楚皓,不要離開我。”姚芸的手緊緊抱住楚皓,彷彿一撒手楚皓就會飛走似的。
楚皓將姚芸攔腰抱起,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輕輕放在了床上。“放心吧芸芸,好好睡一覺,明天一睜眼又將是美好的一天。”
“楚皓,你陪我睡。”姚芸並沒有將摟著楚皓的手鬆開,反而越抱越緊了。
陪睡覺?孤男寡女的這樣合適嗎?楚皓雙手撐在床上一臉的尷尬。想走吧,走不了;不走吧,怕會犯錯誤。
“楚皓,陪著我,不要離開我好嗎?”姚芸的眼睛裡寫滿了乞求。
望著姚芸噙滿淚水可憐巴巴的樣子,楚皓的心不由的一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