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頭有點疼。”
紀貫新說:“快中午了,先去吃飯,吃飯完回家睡覺。”
因為太累。我有點忘記之前發生過什麼。所以光明正大的跟紀貫新手牽手出了會客室。我永遠記得社內同事看著我的眼神,打量。端詳,詫異……羨慕嫉妒恨中又帶著掩飾不去的鄙視。
後來再看到許一凡的時候。他臉上也帶著尷尬和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們是笑話我‘沒底線’。尤其是許一凡,他是比我還早看到紀貫新跟周夢怡照片的人。在他心底。紀貫新就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花花公子。
而我之前哭的昏天暗地,許一凡不惜拿他以前的痛苦往事開導我,可我一轉頭又跟紀貫新和好了。這就是不自尊不自愛的表現。而且順帶啪啪打了許一凡的臉。
其他人我都懶得解釋。可我還是跟許一凡說了一下,至於許一凡信不信。或者他嘴上信了心裡信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人活一輩子。其實有時候挺不容易的。我總想讓所有人都理解我,可畢竟人心跟人心不同,我沒辦法做到讓每一個人喜歡我,只能說盡量問心無愧吧。
中午跟紀貫新一起吃了頓飯,他說要送我回家,我說:“你剛下飛機,趕緊回去休息,不用送我。”
紀貫新問:“幹嘛?狡兔三窟,怕我知道你新家的位置?”
我都無力白眼他,索性順著他說:“對,還允不允許別人有點隱私了?我就不讓你知道我新家在哪兒,省的以後跟你吵架我還得搬家。”
紀貫新說:“真是給你漲能耐了,我那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