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稟報:“回稟三少奶奶,當時奴婢確實是和燕檀妹妹一同當值,出入大堂的人都能看到,奴婢也只是在吃放的時候,才去了廚房,其餘時間都留在大堂,沒有離開。”
“出入大堂的人你們都聽清楚了,是否看到她們兩個都在?或者有什麼時候不見她們兩個?或者有誰在那裡看過她們兩個?”雲拂曉等她們都說完之後,才字字清晰的詢問底下的其他人。
其他人聽了,都細細想了一會,都證實她們都沒有出去,一直呆在大堂,於是鴉雀無聲。
“既然沒有人說出其他的證明,那麼她們兩說的都是真的羅,那好,下一個。”等了好一會沒有聽到反駁的聲音,雲拂曉才接著說。
“奴才一直在廚房劈材和挑水,這些廚房的廚娘和管事嬤嬤都看到。”
“奴婢一直在洗衣服,一直沒有離開後院。”
“奴婢今天在院子當值,負責西邊的灑掃,灑掃完畢之後,奴婢去了,去了……去了奴婢的孃親那裡,直到傍晚才回院子,人證就是奴婢的母親,嗯,還有奴婢的兄長。奴婢出去的時候跟曾嬤嬤請示過了。”輪到一名丫鬟的時候,那名丫鬟支支吾吾了一下下才不得不把她的去向交代,被點名的正是那名管事嬤嬤曾嬤嬤。
曾嬤嬤聽了當即向前一步回稟:“是的,朦妞向奴婢請示過了,昨天她的母親不舒服,她回去看了,她是府裡的家生子,她的母親在老王妃的康泰院當值,這事奴婢查過了,確實是她母親病了,所以奴婢准許她回去看望她母親去了。”
“這麼說下午的時候,院子當中沒有人值班?”不是吧堂堂一個王府,一個院子值班的人只有一個?雲拂曉雙目微眯,寒芒咋現。
“回稟三少奶奶,院子每天至少有四人當值,和奴婢一同當值的顧嬤嬤昨天輪休,而當時和奴婢一同當值的還有負責東邊的王婆子和周婆子。”聞言那名叫朦妞的丫鬟再次稟報。
“是,當時正是奴婢和周家的一同值班。”一名臉色紅潤,一臉富態的婆子跪下回道,她就是那名王婆子,只是她在回話的時候目光閃爍,眼珠咕嚕咕嚕的轉著,好像在籌謀什麼一般。
“回稟三少奶奶,當時是奴婢和王家大嫂一同值班。”那名周婆子從後面走出來,跪在正中稟報,只是她的臉色灰白,雙目無神,好像大病一場一般。
雲拂曉緩緩地放下茶盞,看向周婆子,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慘白的唇瓣還像嚴重脫水的乾裂,還有她有點手腳發軟的模樣,怎麼都像拉肚子之後的症狀,還是極其嚴重那種,雲拂曉眉目一轉有點關心的問道:“這位是周嬤嬤吧,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身體不舒服嗎?”
“回三少奶奶,奴婢現在好多了,只是昨天下午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一直拉,拉到嚴重脫水,所以奴婢向曾嬤嬤告了假,在家裡休息,也請了大夫看了,喝了藥現在好多了。”對於雲拂曉的關心,周婆子甚是感動。
什麼?朦妞告假,周婆子也突然急病告假,這麼說院子當中真的只有王婆子一人看守院子羅。
要是這樣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有人能避過眾人的眼線,直達韓嬤嬤的房中而無人知道了。
看來這個王婆子不得不除。
而那邊賀蘭御聞言,雙目微眯,幽深寒冷的寒芒從眼底迸射出來,他臉色寒如冰刃,刀削的下巴微微一沉,他沉著臉瞪了曾嬤嬤一眼。
這個時候曾嬤嬤聽了那裡沒有什麼想法,當即羞愧的低下頭,都怪她,要不是她以為主子都不在院子當中,料想沒有什麼事,也就不會給人有機可乘,只是都怪她,想著朦妞一會就回,並且院子當中還有王婆子在,所以並沒有安排另外的人接替,才有這事發生,都怪她,她羞愧的低著頭,伏趴在地“請三少爺和三少奶奶責罰,都怪奴婢,才讓人有機可乘,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