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陶桃,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氣勢。
但是,盔甲人也以流光般速度飛速擋在女帝面前,他的巨劍如同守護神的盾牌,擋住了女帝的刺入,發出“鏗鏘”的金屬撞擊聲。
接著兩個人的劍再次交鋒,每一次交鋒都如同鏡子一般反射出女帝的劍術,精準而致命。
從小到大,女帝的劍術都是林守一親手教導,他的每一個招式,每一次指點,都深深烙印在女帝的心中。
但在這個戰場上,她始終沒贏過他。每一次劍與劍的碰撞,都是父女之間的較量,也是心靈深處的衝突。
江洲焦急地看著女帝在戰鬥中逐漸落於下風,自己的手握緊了空無一箭的弓,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江洲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衝上前去援助女帝,但江洲知道自己的異能早已在之前的遠距離射擊中最後使用那次【貫雲·無】耗盡了。以現在自己透支的身體狀態,任何勉強的行動都只會成為女帝的負擔。
這時,女帝被盔甲人的巨劍以驚人的力量穿透肩膀,釘在地上。
碰撞地面的瞬間,發出了沉重的響聲“咚”,如同巨石墜地,震撼著每個人的心。女帝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聲音。
盔甲人站在女帝面前,巨劍上的光輝映照著他冷漠的盔甲。
他的沉默如同一座山嶽,沉重而不可逾越。女帝深吸一口氣,儘管身體傳來劇痛,她仍然努力調整著呼吸。
陶桃在一旁嘲諷,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我看來明明你是有機會贏了他,但是見到是自己父親手下留情是吧。”
女帝聽聞沉默不語。
“既然如此,那你們連同剩下活著的人一同去死吧。”陶桃的聲音冷酷無情,她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刺骨而致命。她站在高處,面無表情地發號施令,“殺了他們,父親。”
她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盔甲人遵從命令,他的腳步重重地踩在女帝身上,禁錮她的動作,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他拔出巨劍,開始凝聚巨大的能量。空氣中的元素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劍尖逐漸聚集起耀眼的光芒,如同即將爆發的小型太陽。
學院裡還活著的兩百多人目睹了這一幕,紛紛感到害怕,腳軟,甚至還有想逃跑的。他們的恐懼在空氣中瀰漫,但更多的是無助和絕望。
哭泣聲、尖叫聲和低語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心碎的交響樂。
女帝在盔甲人的腳下掙扎,她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她的嘴唇微微動著,似乎在低語:“我不會就這樣放棄。”
她的身體在盔甲人的重壓下逐漸發力,試圖掙脫束縛。
江洲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緊握著弓,儘管知道無濟於事。手指因緊張而泛白,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無能為力的自責。
江洲的眼神在戰場上游移,尋找著哪怕一絲能夠逆轉局勢的可能。
“【無有形塑】!”
就在這時,女帝手中甩出一道寒冷的氣息帶著銀光一閃而過,如同流星劃破夜空,照亮了江洲的雙眼。
劍身在空氣中劃過,發出“嗖”的一聲,如同撕裂黑暗的利刃。
那是女帝的劍!
江洲的心跳在那一刻幾乎停止,目光緊緊跟隨著那道銀光,直到它落在自己的腳邊。
江洲彎下腰,顫抖著伸出手,竟觸控到了劍柄的實體。
那一刻,江洲感到了女帝的劍中蘊含的力量,以及一種難以言喻的聯絡。
江洲的手指輕撫過劍身,感受著劍上傳來的震動,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即使只有一線希望,自己也要試一試。
陶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