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我日夜惶恐,如臨深淵,他便是我身邊的隱患,一枚隨時可能引爆的魔雷。”
“你對他有所誤會。其實你並不真正瞭解他。”袁姍反駁道。
“我對他的誤解?項天成之事,我所知遠超於你。”他肯定地回答。
“是嗎?”
“正是如此。他竟妄想推行無靈眼指引的神識探查術,難道你不認為此乃荒誕之舉?有更高階的法器不用,就如同我們已有五行靈力驅動之物,他卻偏要執著於人力勞作,猶如擁有飛劍卻不屑駕馭,反而徒步行走。有御風飛行法寶在側,他卻偏要乘坐畜力馬車!這般行事邏輯,豈非大謬?”
他再次佔據話語主導,堅定地說:“趙一霖險些就被其所騙。袁姍師姐,你怎能將希望寄託於一位連自身修煉法則都無法釐清之人身上呢?”
“我等腎元採煉也摒棄了紫霄仙府之法引導。”
“嗯,此舉同樣是誤入歧途。為何不用宗門之內現成的高階法器呢?所以啊,你這類人最容易受項天成的迷惑心智。
罷了,不是我不支援你,倘若你能引入真正的修行奇才,並以紮實的修煉功法為根基,屆時不論是療愈傷病,還是其他事務,我都願意全力支援!幸好項天成並非我宗門中人,否則我還真是寢食難安。”
袁姍滿腔怒火,無處宣洩,只得以摔門而去的方式表達了她的憤慨。
待她離去後,皮真人與孫濤又私下交談了一番。
“我看這小子怕是有點修煉走火入魔的症狀吧?”皮真人疑慮道。
“天才與瘋子,本就是一念之隔的雙生子。”孫濤感嘆道。
“正是此意,你多留意一下,別讓他做出什麼觸犯天條的事情來。”
“放心吧,我已經告知趙一霖,那神識探查術之事不宜再行展開。據說這小子還念念不忘嘗試治療帕金森病症的秘法手術,甚至提到了有關治療顛癇之症的法術療法。”
“哎呀!這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
袁姍怒氣衝衝地坐在自己居所內,阿玲小心翼翼地走近。
“沒指望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阿玲一驚。
“這兩個渾蛋傢伙,只知道混吃等死,如今宗門落到他們手中,看來是真的無望了!”
“師姐,這麼說可不大好,萬一被人聽到,只怕會有口舌之爭。”阿玲連忙提醒。
“就算讓他們聽見又能如何?我就算當著他們的面也要說出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