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從袖中取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在她的兩掌中間劃出了兩道血口。
冰蠶一聞道血的味道,就循著味道爬向源頭。
落羽的血與其他人不同,她的血冰冷中透著清香,也正是因為一直都是以千年冰蠶治療,所以千年冰蠶認識這樣的味道。
見冰蠶已經伏在血口處了,隨著血的停止流出,冰蠶身上的冰寒之氣,漸漸的開始滲入她的體內。菊兒看了看落羽背後不斷為她輸送內力的男人,一時間有些犯難了。
按照往常的習慣,公子需要以銀針封住心口的心脈,但是以前都是她待在旁邊,公子自己動手即可。可是現在不但要她來動手,還有個男人在這裡,這、這脫衣…這要脫了公子的衣服的話……
“唔……”就在菊兒還在猶豫不覺的時候,落羽額上漸漸的浮現冷汗,悶哼一聲,表情甚是痛苦。
心一橫,不管了,現在什麼事情能有公子的命還要重要。反正他在後面,只要注意一下,前面是什麼情景他也看不到。
菊兒輕輕的將落羽的一身紅衣解開,露出裡面束胸的一圈圈白色緞帶,手指搭在落羽光裸的肩上。抬眼可了眼緊緊閉著雙眼的北辰文昕,然後取出銀針,以十根銀針封在心臟的穴道上,護住心脈。
只是這一小小的步伐,菊兒已經是滿頭大汗。這一步只要有一絲的偏差的話,那恐怕就會……
北辰文昕雙眼緊緊的閉著,可是腦中卻不斷的回放著剛剛無意中瞥到的那一幕。紅衣半褪至肩膀,凝脂般的玉肌在紅衣的襯托下,差點讓他閃了神。好在他及時的收回心神,這才能穩住自身的氣息。
從子時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的五個時辰了,北辰文昕的臉色也逐漸灰白下來,但是落羽卻依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手掌中的冰蠶身上的顏色越來越淡,似乎要漸漸消失一般。
臨近午時,當落羽手中得冰蠶化為一灘透明的寒氣鑽入她掌心已經癒合的傷口時,她緊緊閉著的濃密睫毛顫了顫。菊兒見狀,連忙上前揮手撤去那十根護心銀針,再小心的將她的衣衫穿上弄整齊之後,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歡喜與感激:
“辰王殿下可以了,多謝!”
北辰文昕一聽,本來打算睜開雙眼看看,可是整整五個時辰的不間斷的輸送內力,再加上寒洞之中那攝人的寒氣,他竟然在那一瞬間倒了下來。
在昏迷的那一剎那,北辰文昕感覺到一個冰涼中透著隱隱的梅香的手,擁住了了他。
呵、真是值得了,阿羽第一次這麼主動呢!
提前回去的桃夭,焦慮的在客廳中踱著步子,頭不斷的向著外面張望著。也不知道公子怎麼樣了,到底安不安全!
“公子?”竹那一向很僵硬的聲音在桃夭身後響起。
桃夭轉過頭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抿唇不語。這個冰塊,現在才知道關心公子,早幹嘛去了?
“桃夭、公子,雲墨見她!”見她不理會自己,竹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將這次來的目的說出來。
“回去告訴他,公子現在沒時間!”桃夭沒好氣的說道,現在公子那還有時間去見那個無關緊要的人?
“好!”竹並沒有多問,點點頭,轉身走了!
“桃夭姑娘…桃夭姑娘……”
“什麼事情如此驚慌?”本來就記掛著公子安危的桃夭,眼見守門人如此急匆匆的跑過來,心裡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桃夭姑娘…是、是聖旨、聖旨來了!”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聖旨?”桃夭訝異的瞪大眼睛,聖旨來的話,必會要公子親自接令,可是、可是公子不在怎麼般?桃夭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搓著手不斷的想著辦法!
“聖旨到——”
“糟了!”那一聲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