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好吧!那我這就走了…你到了帝都長洛,一定要等我,記得一定要等我,等我有能力撐起這個家!千萬不要委屈自己隨便找個人就嫁了,咱們柳家的未來不需要你用自己的終身幸福去換,千萬要等著我,我會讓你看到你的弟弟有能力守護好這個家的,千萬要記住等著我!”柳非雲反覆的重複著,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你的意思啦!咱們柳家的男兒又豈會是尋常之輩!我會等著你的,這樣行了吧!去吧去吧,快去吧!別讓你那位木大師兄等著急了!”柳芊芊笑中忍淚,不住的催促他快走。
柳非雲看著姐姐發紅的眼圈心裡很不是滋味,同時也更加惱怒他這位大師兄真是個奇葩,一點也不理解他們姐弟倆的離別之苦。
這時柳芊芊突然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毅然拉起他的手走向院外走去,來到眾人面前,將柳非雲推到木圖近前,託付道:“有勞木師兄領我弟弟進宗門了,還請木師兄在宗門內多多照應我這個病弱的小弟。”
木圖卻沒有什麼花哨的語言,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告辭!”就要伸手去拉柳非出客棧,柳非雲卻一下甩開,徑自出了客棧。
柳非雲雖然不願意就此與大姐匆匆分別,但也沒有辦法。他倒不是怕掃了這位木圖大師兄的面子,而是怕沒有聽姐姐的話讓姐姐更加傷心。所以只能強忍著不去看姐姐那強裝笑臉,隨木圖一同上了早已在客棧外等候的馬車。車伕一聲鞭響,馬兒緩緩起步,越走赿快,拉著馬車漸漸遠離客棧。
突然,柳非雲開啟車簾,對柳芊芊大喊道:“姐!千萬要記得等我!等我!”
柳芊芊再也忍不住眼中淚水滾落,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心中暗:小弟保重!你的情,你的心意,姐姐又怎會不知!你以前沒日沒夜的苦練那門折磨人的功法!還不是為了能夠早日撐起這個家,可是你才多大?不應該就這麼早就承受下這麼重的擔子啊!就先讓姐姐我為你頂上幾年吧!既然你有心守護我的終身幸福,那我就等你幾年,若是你在我還沒有成為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之前還沒有顯露出能夠擔負起家業的能力,那麼我也就只能聽從老媽的安排,與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人終老一生了。
一時間柳芊芊竟呆立在那裡,對周圍的人與物毫無感覺。投效柳家的眾人見她如此神態,也不敢出聲打擾,只是小聲嘀咕這對姐弟的真情流露與木圖的不近人情。
這時,柳噬虎與那置辦酒席的護衛回來了,見一眾人都站在客棧的門口,很是奇怪,就問道:“眾位師兄師姐都站在這裡做什麼?酒席已經置辦好了還請諸位與我家小姐和少主去赴宴吧!”
柳芊芊這才自覺剛才失神了,這樣在眾人面前有些失態,忙拭去淚水,道:“師妹我剛才有些失態了,讓諸位師兄師姐見笑了,們還是去酒樓邊吃邊談吧。”說罷讓那護衛在前面引路,而自己卻是放慢腳步,不動聲色的拉了一下柳噬虎。眾人也是心領神會。在那護衛的引領下,快步向酒樓走去,將主僕二人單獨留在後面。
柳芊芊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柳噬虎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這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吧?連我這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都懂的道理難道他不懂?可真是個怪人!”
柳芊芊卻盯著柳噬虎鄭重的說道:“噬虎,你還記得你此來宗門的任務嗎?”
柳噬虎年紀雖小,卻也比較早熟,分得清輕重,忙道:“當然知道,我來宗門不是為了學藝,而是為了讓少主在宗門中有個人照應,盡力保護少主,至少也要有個向府裡通風報信的人,否則我這個即將進入修士進的人怎麼會來拜一個修師為師!主人可是稱霸一方的修尊呢!”
“你知道就好,修者之道雖然注重資質天賦的優劣與晶石是否充足,可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