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高大人?一家?……嗬嗬!來的好快啊!那好,我這就回去!”
柳非雲一邊快步向西偏廳走去,一邊心中在猜測:不知道這位高公子的父親,本縣的父母官大人,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西偏廳內,楚碧荷正與高縣令之妻汪氏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只是汪氏明顯是心不在焉。
而柳世豪則是自顧自的擦著一把寶刀,似乎坐在他旁邊的安平縣令高賢並不存在似的。高賢被柳世豪無視,也是不發一言,只是死死的盯著地上跪著的高公子。
當柳非雲到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詭異而又尷尬的景象。
柳世豪見兒子回來了,就立刻站起身來,不鹹不淡的說道:“高大人!既然現在我兒子已經回來了,我也就不再奉陪了!恕下官還要去招待上差天使,告辭!”
說完,他提著寶刀轉身就要走。
“呃!這個!犬子的事情!伯爵你還沒說如何處置呢?”
高賢見柳世豪要走,只得站起來硬著頭皮問道。
“處置!?哈哈!我可不敢!這安平縣可是你高大人的地盤,我一個小小的縣尉,現在還是代職的,如何敢處置高大人家的高大公子!我可不敢!”柳世豪停住腳步,陰陽怪氣的說道。
高賢一窘,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直愣愣的杵在那裡。
汪氏如今年過五旬,比之楚碧荷雖僅大了五六歲,卻已是頭髮半白。 她見自家老爺杵在那裡,不知如何接樂安伯的話,忙走到柳非雲近前說道:“這就是世子吧!長的真是俊俏英武!一表人才!不似我家那個惹事精,整日裡只知道胡鬧闖禍!”
接著她又向柳世豪施了一禮道:“這次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得罪了世子!此前我家老爺已經在家裡狠狠的教訓過他了,現在又特地送來府上,就是想將他交於伯爵大人,任憑伯爵大人處置!
高賢聽了,也是一拱手,對柳世豪道:“伯……柳賢弟,逆子已經帶到,任憑處置!我絕無二話!”
柳世豪卻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嘛!這安平縣可是你高大人的地盤,是高大公子的地盤,我一個小小的縣尉,又在縣尊大人手下當差,真是不敢發落你家的高大公子啊!”
“呃!”高賢又是一滯,再次杵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