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禿石惕羅得知不遠處的雲虎營已經擊敗了前來截殺柳非雲的幾千人馬後,心裡這個悔啊,這個怕啊!
“公子!到底還是那個公子啊!即使沒了軍帥之職,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招惹的啊!”
“一個營八百人,對戰五千之眾,僅僅不到小半天的功夫就拿下!這是何等恐怖的戰力啊!”
“可笑自己先前居然還差點聽信了那些該死的鬼話!什麼趁機自立啊!什麼不可久居於人下啊!什麼舍小家成大業,復興禿狼部啊!全都是害我性命的鬼話!”
“等到見了公子!我可該怎麼辦啊!是裝糊塗充傻?還是坦然認錯,任憑公子發落?我傻公子可不傻,但公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啊!說不定,看在自己多年苦勞的情份下,能饒自己一條命吧!”
他心焦之下,不斷的催促部下,恨不得立刻就飛到柳非雲的近前。
當禿石惕羅見到柳非雲時,雲虎營依然保持著臨戰狀態。
禿石惕羅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急速下馬,快步跑到柳非雲近段,撲通一聲跪下,大聲哭喊道:
“公子恕罪啊!公子恕罪啊!小的再也不敢啦!小的再也不敢啦!”
“嗯!?……你這是……什麼情況?”柳非雲看著一見到自己就狂奔過來順勢跪下口呼恕罪的傢伙,一時間不明所以。
一旁的秦鷲也是一愣,保隨即稍加思索,說出一句柳非雲在另一個時空曾經在影視劇中曾聽到的話。
“果然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
而另一邊的拓達浚聽了他這話,立刻怒不可遏的衝上前去,一腳踹翻禿石惕羅,大罵道:
“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難道也想造公子的反嗎?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他一邊罵著,一邊就要拔刀砍向禿石惕羅。
當柳非雲聽到那句熟悉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後,他就有所明悟了,現在見拓達浚喊打喊殺的,頓時臉色一沉,向一旁看笑話的鐵木山道:
“攔下他!真是的,這才剛見到援軍,你這又是要鬧哪出啊!”
隨即又走向禿石惕羅,和顏悅色的做勢相扶道:“不就是晚到了一會兒,沒趕上交戰嘛!又不是事先預定好的,哪有那麼大的是;罪過啊!快起來吧!”
禿石惕羅一僵,裝腔作勢的哭聲一滯,呆呆的看向伸手做勢要扶自己起來的柳非雲。
柳非雲見他跌坐在地上沒有就勢起來,不禁臉色一變,冷聲道:
“怎麼,你難道還怕小人告你的黑狀不成!說什麼你故意放緩行軍速度,坐視我被奸人所殺,好趁機自立嗎?”
“我就是這麼好糊弄的嗎?你我主僕之間就是這麼容易被離間的嗎?我真有那麼傻啊?”
“還不快起來整頓人馬,安排行軍作戰事宜啊!難道說!這雲荒諸部,我柳非雲都白養啦?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啦?你禿石惕羅就這麼廢物啊?”
禿石惕羅聽著柳非雲從安慰轉為怒罵,且赿罵赿兇,心裡的忐忑不安反而是赿來赿少,到了後來,虛假的哭嚎變成了真心實意的哽咽。
“公子……公子……公子……我……我禿石惕羅知錯了!從今往後,再不敢……不敢做傻事了!更不敢……貽誤戰機了。請公子降下處罰吧!禿石惕羅……命都是公子的,我……我……”
柳非雲不耐煩的起身道:
“我什麼我!還不趕緊起來幹活!還真要我親手扶你起來啊!”
“你一共帶來多少人馬?能不能先分出兩、三千人去附近掃蕩一下!這些來襲的蠻人應該都是附近部落的!”
“既然他們敢來招惹我!那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禿石惕羅,你親自去挑選一些人馬,好好的搜尋掃蕩一下。”
禿石惕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