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起居等內務雜事吧!”
“啊……是…少主!”
“至於你們幾位公子小姐,我福佑院廟太小,供不起你們幾位大神,還請另謀高就吧。鐵木兄弟,將他們請出去?”柳非雲冷冷的對剩下的眾人說道。
“少主!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少主,我父親,我祖父,兩代人都為柳家做事,我們家對柳家可是忠心耿耿啊!”
“少主,我求你了?”
“少主!!我錯了!”
餘下人也七嘴八舌,紛紛說道。
鐵木兄弟先後進了院子,對這些人道:“主人說了,讓你們滾,那就快滾吧!”
“若是誰滾的慢了,我們兄弟倆直接把他扔出去!”
眾人看著兩個大塊頭,又驚又懼,他們倆個要說扔人那就是真的能把人扔出去,可不是誇大其詞的場面話。
二人大步上前,躍躍欲試!
這時,其中卻有一人忍著懼意,硬著頭皮道:“少主!怪只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少主!可少主!你就真的不紿我們哪怕最後一次機會嗎!要知道,我們這些人的祖輩父輩可都是為柳家效力二、三十年的老人,流血流汗自不必說,甚至搭上親人性命的也大有人在。你這麼做就不怕寒了柳府老人們的心嗎?”
鐵木兄弟見只有他敢說話,一同向他走去,旁邊的人忙閃到一邊,那少女更是嚇的高聲尖叫。
“慢著!”柳非雲心中一動,仔細打量了一下剛才說話的那人,問道:“你是誰?你認為你說得有理?” 那人道:“祝池山!商會糧行管事之子!我覺得…應…應該有些…道理!”” “好你個祝池山,竟然敢跟主子強詞奪理!”柳噬虎目光轉冷,修師境武者與血腥殺戮的氣息全部放開,壓迫人心。不說這些沒見過血腥的溫室少年,就是上過戰陣殺過北荒蠻子的秦鷲,行刺過近十人的松濤,也感覺後背發涼,氣息不順。反倒是鐵木兄弟毫不在意。
這些年來,死在柳噬虎手上的人也有好幾十個了,大多為修武者,其中大半數為修士,甚至還有兩名修師。
這幾年,他在迷雲宗中過的可不是表面上的太平日子,那些柳家仇敵不敢太過明目張膽的對付柳非雲,可對他卻不會介意,殺局,他闖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祝池山被柳噬虎的氣機鎖定,冷汗不自覺的淌出,他不是修武者,感覺就要癱軟在地上了,但仍然強撐,道:“不…不…不是……強…強……強詞奪理,是…是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