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噬虎見二人還敢爭辯,火更大了:“一點點酒!那叫一點點酒嗎!公子平時是很少喝酒的,可今天竟然被你們灌了好幾斤!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們兩個傻大個一樣啊!喝酒就像喝涼水一樣啊,十斤八斤的下肚都沒感覺!”
說完,柳噬虎又看向站在一旁不吭聲的拓達浚,繼續訓斥道:“還有你,拓跋浚。你怎麼就不勸阻公子?怎麼就不管管這兩根傻木頭?就任由他們胡來!”
拓跋俊也是一臉委屈的說道:“虎統領,公子我是不敢深勸,就是勸了,他也不聽啊!至於這兩根木頭,我哪裡管得了他們啊。說了他們不聽,打又打不過他們兩個!我也是實在是沒辦法啊!”
“混蛋!混蛋!全是混蛋!廢物!廢物!都是廢物。就你們這個樣子,我還怎麼敢放心將公子的安危交給你們啊!等回去以後。看我不狠狠的重罰你們。讓你們好好長長教訓!”
拓跋俊,只能唯唯諾諾,點頭稱是。可鐵木兄弟雖然對柳噬虎有所懼意,卻還是多少有些不服氣!一個小聲嘀咕道:“公子自己不能喝,反倒是怪我們,你可真不講理!”一個又說:“就是就是!怎麼還要罰我們啊?你剛才不是已經揍了我們一頓了嘛!唉!罰就罰吧,大不了再挨一頓揍這是了?反正這段時間來,我們兩個也沒少被你揍!”
“什麼!你們兩個還不服氣!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們揍成豬頭,讓你們老孃都認不出來!”說著,柳噬虎就要上前動手。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責怪他們啦。要責怪你就責怪我好啦!是我一時心情不佳,貪了這酒水,沒有管住自己的嘴,又與他們有什麼關係。木頭兄弟,你們兩個也都起來吧!今天你們兩個不但沒錯,反而還是立了大功。等回去後我要重重的賞賜你們!”走出屋外的柳非雲忙勸阻住柳噬虎。
鐵木兄弟聽了,頓時眉開眼笑,不顧柳噬虎欲要吃人的眼神,趕忙站了起來連連道謝。
隨後。柳非雲又一臉愧疚的對柳噬虎說道:“噬虎!對不起!今天……今天我沒能……沒能……唉!我愧對依依姐啊!不過!噬虎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為依依姐報仇雪恨的!”
柳噬虎怒意消去,隨之就是面色一暗,眼圈一紅,似是要有淚水流出。但他還是強忍住了,有些發顫的慢慢說道:“公子,我……我不怪你!你的難處,我……我也都知道。咱們……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那兩個混蛋……為我姐姐報仇!”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中,而旁邊的幾人也只能默不作聲,一時氣氛有些壓抑。
終於,還是司明蕊打破沉默,上前一步說道:“公子!如今已經是深秋了,你還是趕緊回到屋裡將浸溼的衣服換下來吧,以免受了溼涼讓風寒再次發作!”
司明蕊這一說,其它人也趕忙勸解,就是滿是悲意的柳噬虎與神經大條的鐵木兄弟也是出言勸說。
柳非雲點點頭,轉身回屋,待換上高府早已準備好的乾爽衣物後,又將眾人打發到屋外,自己一個人留在屋裡開始運轉修醫秘術,進一歩去除酗酒與風寒帶來的種種不適症狀。
柳非雲秘術自療完畢,出了屋子,卻見屋門外又多了幾人,卻是高縣令之妻汪氏與自己的一雙兒女。
“世子!你感覺怎麼樣!可是大好了!年輕人雖然喜歡貪杯飲醉,可終究還是要節制一些才好!”汪氏笑吟吟的說道。
柳非雲忙上前施禮。
“小侄見過伯母!伯母安好!多謝伯母關心,小侄已無大礙了!”
“那就好!那就好!”汪氏一邊說著,一邊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柳非雲,笑意就更濃了。
“世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同樣是一樣樣式的衣服,穿在世子身上就要遠比我家達兒英俊帥氣的多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