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癢後仰往他懷裡靠 ,“醫院很多操心事。”
唐禧奪過他手中的竹籃,厚著臉皮:“你應該多操心愛的人。”
曲江宴細細品味幾秒,盯著她的目光逐漸曖昧,“遵命,我的小餅乾公主。”
——我是他愛的人!
唐喜正偷著樂,後大腿忽而被結實胳膊纏住,她身體突然懸空,落入他懷裡。
“嗚,你幹嘛?”
唐禧一手勾著他脖子,一手拎著竹籃,溫熱呼吸噴灑在他眉心,荔枝香引得男人心癢難耐。
一陣天旋地轉,唐禧被扔在床上,竹籃被打翻,矢車菊散落在床上,還有幾朵灑在她秀髮上。
唐禧惱了,轉身去捶他:“你害我今日白乾!”
“晚點,我給你摘。”
“你摘的不好?”
“你教我,我就會。”
幾句話的功夫,曲江宴剝筍般,便將人剝得乾乾淨淨,按著唐禧後背,溫柔親她後腰,密密麻麻,滿意低喃。
“我的禧禧,出門小可愛,回家小餅乾,香脆又好吃……叫我什麼?”
兩人才不久洗完澡,唐禧白嫩的腳趾蜷縮,羞憤軟綿又難擋情海:“江宴哥哥……”
紅的白的藍的各色矢車菊,被她抓爛抓皺,散發著淡淡花香。
她心疼這些花朵。
他深深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