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很喜歡這個後輩?”
“我不是,我沒有,您別亂說。”
江逢子沒眼看。
“她讓你求我,你怎麼不開口。”
“師父不都聽到了嗎?”
“那能是一回事?你得好好求我。”
“好,師父算我求你,能不能幫她這一回。”
江逢子稀奇地看著段宴,“她除了長得好看點,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為她?”
“也許是,她與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就像活了很久的人,看事情特別通透,也特別聰明,但她明明只有二十歲。”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活了很久?也許跟我們修者一樣呢,傻徒兒。”
段宴笑他師父荒謬。
傅挽晴沒等多久,便收到了段宴的回話。
更有意外之喜。
江逢子竟答應請他師姐出馬,驅邪避兇。
這可是他們來到濠江一個月,唯一聽到的好訊息。
她原本都做好了三顧茅廬的準備。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連傅容錦都迫不及待地找到了何亦雄。
“這塊地我要了,你開個價吧。”
何亦雄心中沾沾自喜。
原來名聲在外的傅家大小姐也不過如此。
連死過人這種事都查不出來。
反正都是一家人,那他也就不客氣了。
於是他獅子大開口,“十個億。”
傅容錦看都不看他,“五千萬。”
何亦雄眼皮跳了跳,“傅大小姐,哪有你這麼砍價的。”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多少錢買得這塊地。”
“那我們不如還是談談分成吧。”
“我買來也不會立刻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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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亦雄狐疑地看著她,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是他急著脫手啊。
“那你再加一點,讓我多少賺點路費。”
“兩千五百萬。”
何亦雄差點跳起來。
這個女人,竟然在他成本價上打了對摺。
“傅小姐,你這就欺人太甚了。”
“你可要想清楚,過了我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何亦雄尋思再三,不敢再加價,他怕惹惱傅容錦。
就目前的情況,他能夠找到接盤的人,已經是不容易了。
他打落牙齒和血吞,只能當做自己投資失敗,現在能收回一點是一點。
何亦雄含淚簽下了這份喪權辱國割肉條約,憤然離去。
“這個何亦雄還不如沈唐聰明。”
傅容錦拿著合同,輕蔑地笑笑。
此刻正在看書的沈唐猛然地打了個噴嚏。
傅家姐妹這邊一切異常的順利,江逢子那邊也迎來了他久違的三師姐。
段宴只見一個身穿青衣的妙齡女子,以風一般的速度掠過了自己的眼前。
他不自覺地追了上去,想細細看下這位師父嘴上常掛著的三師伯。
“師弟,你這般著急地把我喊來,到底所為何事?”
段宴見師伯坐下,連忙遞上了新煮的靈脈碧茶。
此刻,他才看清面前之人,長得什麼模樣。
只見師伯三十上下的年紀,細眉鳳眼,懸鼻檀口,長相十分古典,就像從古代的仕女圖中走出來的人物。
“喲,這就是你新收的徒弟?嗯,不錯,一表人才的,比你好看。”
江逢子似乎早已習慣自己師姐的性子,並不搭話,而是將一個錦盒推到她面前。
卜月真人隨性地將錦盒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