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的老婆子也在代孕。”
警察們沉默不語，帶頭的警察打破沉默，深呼吸後問道：“那你們家男人在家幹嘛？”
“靠我們的肚子活唄，都不出去工作，我們不代孕就對我們拳打腳踢，從我們肚子賺來的錢幾乎沒一份花在我們身上，他們大部分錢花在蓋洋房，旅遊，娶新媳婦還有洗腳上。”
警察面色大變，“那些代孕中間商在哪裡？”
姚姝想了一下說道：“在村裡，是村長和書記帶頭，他們負責找人。”
警察沉默不語，看向姚姝的眼神帶著憐憫與不忍。
警察又問了姚姝很多關於代孕村的細節，姚姝一一回答，沒多久護士就來通知姚姝：“病房301請準備無痛流產手術。”
警察已經問得差不多，也不阻攔姚姝去做手術，順嘴祝福道：“阿姨不要難過，以後的日子還長，日子會越來越好的，祝你手術平安。”
“借你吉言。”
姚姝跟著護士來到手術室，躺在手術檯上，醫生開啟亮眼的手術燈，姚姝下意識眯起眼免得刺激眼睛。
醫生眼角的魚尾紋增添幾分親近感，對方語氣溫和，笑著說：“阿姨放輕鬆，這個手術不痛的。”
“嗯，謝謝醫生提醒。”
麻醉師給姚姝注入麻藥，姚姝很快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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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姚姝安全地躺在病床上，麻醉師見姚姝醒來，微微提高音量提醒姚姝：“阿姨你醒了？麻醉效果還沒過，要五小時左右才能下地走路。”
姚姝應了麻醉師一聲，麻醉師見姚姝沒事，吩咐幾聲後離開病房。
周圍安靜的氣氛讓姚姝心裡增添平靜，辛好是捅了羅志遠一刀，要不然他得過來鬧病房。
沒多久，婦科醫生來病房看望姚姝，見到姚姝沒啥大礙叮囑道：“手術過後要記得清淡飲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要喝酒抽菸以及禁止過早性生活，對術後恢復不好。”
姚姝點頭道：“好的，謝謝醫生，醫生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沒事了，你休息過後記得吃東西墊墊肚子，流產手術對人體營養流失嚴重，記得讓家人補補身體。”
“好。”
“嗯，我還有別的事要忙，有什麼事按床邊的按鈴。”
“好的。”
醫生見沒啥事就離開病房，姚姝閉上眼等待麻醉效果過去，她能下地走路的時候正要去醫院外邊吃個早餐。
警察在後邊跟著姚姝一塊去，畢竟姚姝涉及故意傷人，她不能就這樣放姚姝離開。
來到早餐店，跟正在忙碌的早餐店老闆說：“老闆，來份瘦肉粥還有一份豆漿，現金。”
“好嘞，13塊。”
姚姝轉過頭問道：“你要吃早餐嗎？”
警察愣了一下，搖頭道：“不用，我在警察局吃過了。”
“嗯。”
姚姝交完錢後找了個位置坐下，剛好看到羅光耀從計程車上下來，怒氣衝衝地走進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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