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如洲看著種植空間的出口,外邊的恐怖植物淒厲尖叫,植物逐漸泛黃,發黑。
土地變得乾枯貧瘠,過如洲挑眉,這個世界該不會是靠荷花獲得滋養吧?
過如洲仔細觀看,發現不遠邊有個小茅屋,涓涓流水經過小屋旁邊。
走近一看,感受到溪流濃郁的靈力,“該不會是靈泉吧?運氣這麼好真是見鬼。”
過如洲下意識提高警惕,拽著秘銀鉤爪的柄部靜悄悄地靠近小茅屋。
忽然間,小茅屋開啟了。
裡邊的床上躺著一具白骨,穿著女修衣服。
過如洲眉毛擰成一條線,思索一秒走進小茅屋。
當她踏進去的那一刻,後邊的門猛然關上,過如洲嚇得轉過頭,再次看向白骨的位置發現白骨早已消失不見。
一瞬間,過如洲感覺飢餓與寒冷交加,她搓著胳膊取暖,看見自己的雙手變得細小粗糙。
“阿姊,你就聽阿孃的勸吧。”
外邊有小女孩說話,過如洲看向大門,遲疑地推開門,看見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姑娘站在門外。
過如洲不認識她,喜哲綠是被薛嬋麗抱回家的孤兒,入門時還是襁褓中的嬰兒。
過如洲想了一會,對小女孩講:“我的事情我自會定奪,你跟阿孃講我不會聽的。”
小女孩緊閉嘴巴,可憐兮兮地看著過如洲。
“你先回去吧。”過如洲又說了一遍。
小女孩關上門。
……
另一邊的姚姝挖礦,可她並不能舉起鎬子。
眼見這樣,姚姝使用土靈力試圖搬動石塊,結果石塊一動不動。
姚姝心煩意亂,把鎬子丟到一邊睡覺。
“666,你幫我看一下,我先睡會。”
【好。】
不知過了多久,姚姝進入夢鄉。
一個女子扛著鎬子走進礦井,姚姝跟著女子一起進去。
姚姝仔細一看,是壁畫上的前輩。
她揮動鎬子挖礦,乒乒乓乓的聲音迴響在礦井中。
姚姝猜測是前輩的生前影像,姚姝走近一看,前輩轉身看向姚姝。
“?”
“?”
“你能看得見我?”
姚姝一臉懵,猶豫問道。
前輩直起腰用左手擦擦汗,鎬頭立在地上,用右手撐著木柄反問:“為什麼不能?你是鬼嗎?”
“不是。”姚姝搖頭,“你是前輩吧。”
“什麼前輩?”前輩一臉疑惑地看著姚姝,追問道:“你在問什麼?”
姚姝換了個話題問前輩:“你知道自己死了嗎?”
“啊?”
前輩黑著臉看姚姝,看見姚姝身上的散發教宮鈴問她:“你是散發教的?”
“昂,前輩你多大了?”姚姝又問:“前輩你現在是意識狀態,不是真的活人。”
【你就不怕她殺你嗎?】
“無所謂了,我已經欠的夠多了,再欠點也無所謂,反正我也離不開組織,一直打工算了。
只要不傷害到前輩就行。”
【……】
“莫名其妙,別打擾我挖寶。”
前輩推開姚姝,打算掄起鎬子繼續挖礦。
姚姝還是站在那沒動。
前輩敲一下石塊,回頭看見姚姝站在那,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個築基期的小丫頭怎麼這麼大膽,隨便說元嬰期的前輩死了呢。”
前輩訓斥姚姝,姚姝想著自己也沒說錯啊。
但認真思考一下,一個生前的觀影沒有死後的記憶。
一個人對以前不知情的觀影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