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的一點,而是強很多。
賁郝走後,司馬卬長出一口氣,“諸將如美姬一樣體察寡人之心,寡人豈會如此之累乎?”
司馬卬看著他殷國的大將軍賁郝,大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忽然他感到一陣冷意,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似有一股寒冷吹來,令司馬卬緊緊衣服,向殿門走出,放眼一看才知外面不知何時又飄起大雪。
雪停天晴尚未多久,如今又下起雪,實在讓司馬卬感到無奈,和美姬玩很好,奈何太冷,事後總感覺腰部發涼。
司馬卬嘆息道,“天公不作美,唯有寡人多努力……”
言至於此,司馬卬立刻對身旁的侍女道,“加炭,傳膳。”
話音未落,殿內的侍女立刻奔跑起來,熱鬧非凡。
奇怪的是宮殿的走廊裡來回穿梭的全部是侍女,美麗的侍女,身材窈窕的侍女,沒有一個肥胖的女人,更沒有一個宦者。
殿內的燎爐變得更亮,亦更加溫暖,外面的雪越來越大,司馬卬命侍女將賁郝做過的地方重新擦一遍,而且是用絹一點點的擦拭。
司馬卬很愛乾淨,覺得男人有些髒,故而殿內全是侍女,就連那非男非女的人亦不願在殿內出現。
召見諸將情非得已,他們走後立刻擦拭乾淨。
每擦拭一個角落,司馬卬的眉頭便舒展一分,面上的笑容已漸漸浮現,笑之漣漪越來越多。
司馬卬非常舒暢的欣賞著侍女擦拭地面的姿態,那姿態簡直比世上最美的鮮花,還美。
忽然那微皺的眉毛再次一緊,他看到一名戰將已經匆匆奔上大殿,徑直繞過那些正在擦拭地面的侍女,竟然完全沒有去欣賞絕色容顏的侍女。
這些侍女皆是司馬卬精心挑選的,這些侍女更是以自己的容貌為傲,進來的戰將居然沒有看她們一眼,侍女們那雙秋波亦流露出哀怨。
“大王,共縣已降楚?”
“降楚,怎可能?”
司馬卬臉上難得露出一絲驚訝,他連連搖頭,“共縣城池乃朝歌之臂膀,寡人平時待其民甚厚,免去賦稅,賜其爵,為何降楚,寡人駐兵何在?”
來將道,“共縣只有殷兵精銳一千五,攻城楚軍卻五六千。”
話音一落,司馬卬臉上的驚訝變成蒼白,沒有表情的蒼白。
來將繼續道,“凡不降者皆被屠殺,已血流成河……降者有賞賜,還收編進楚軍……”
司馬卬道,“寡人已知。”
簡單的四個字後,他示意來將勿再說下去,“楚將何人?”
來將有些發愣,此時殷王怎麼還在詢問來將何人,當應該增兵援助,奪回失地,可他畢竟不是殷王,更不理解殷王之思慮。
來將搖頭,“末將不知。”
司馬卬卻道,“不知,還不快去探知!”
來將見司馬卬面有怒色,不敢逗留,立刻退下殿,他剛走,那侍女便非常識趣的去擦拭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