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放心，這個世界還在”系統先安慰了一波“只是未來死的差不多而已。”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宿主應該聽說過這句話。”
一陣靜默......
盛長安擰著眉頭“還有呢？”
系統有些詫異“沒有了啊！我不能透露本世界未來的走向，真相需要宿主自己進行尋找。”
盛長安無語吟噎，這話說了和沒說有什麼不一樣嗎？唯一有點線索的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難道是指鮮卑？
按照柳家這個行為，如果說天下人死的差不多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都死光了，他們還當什麼皇帝。
“大人”牡丹慢慢走了過來，確定沒有人注意到才關上門。
“隔牆有耳，叫我小柳就好”萬一有誰聽到很容易猜出她的身份。
“小柳”她笑了笑，眼中露出一絲歡喜之色“你是想知道內院有什麼事嗎？”
“是一些女童，這是他們特意交換過來從小培養，最小的才三歲。”
沈淮之也看了過來，有些不解。
“三歲什麼也不能做，時間這麼長，他們怎麼會願意”盛長安感覺有些奇怪。
“這樣的人也會對這裡格外忠心，我們這些人甚至看不到她們，只是知道有這回事。”
她嘴角微微含笑，眼中卻透出一絲嘲諷“畢竟在媽媽眼裡，我們這些人可不太老實，如果和她們有所接觸，會教唆她們。”
牡丹輕輕笑出了聲“不過這有什麼關係，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她不讓我們接觸，我就偏要試試看。”
雖然她的話聽著像是賭氣，但盛長安知道不是這樣，她也是擔心，當一個人從小就被植入這種思想，往後就很難改變。
一個人自己輕視自己，這個結果可想而知。
盛長安心中微微一動“接觸上了嗎？”
“當然”她有些驕傲“我相信只要抱有希望，說不定哪天就真的能出去，你看，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她對著盛長安眨了眨眼“可惜她們被看管的非常嚴密，我們接觸的機會也不多，而且裡面有不少高手，如果這些人出現在這裡，你們一定要及時躲起來。”
“我們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但也想必習武和沒有習武的差距非常大，而且我們媽媽對樓裡上到打雜小斯，大到樓裡的每位姑娘都一清二楚。”
“更甚者連他每次交易過的每一位顧客都記得，大人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能及時出現在那裡嗎？”
“每一個從門口進入的人，都會有姐妹注意，而且你走路的姿態，一看就不是青樓女子”她站起身走了兩步。
盛長安這才明悟，雖然她的妝容已經想辦法儘量靠攏，但在走路這方面她還是不行。
牡丹的一舉一動都是風情，走路時腰肢扭動，臉上還帶著媚態，如果她的顏色是七分，走路時就變成了十分。
她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坐了下來“所以你儘量不要出這個房間，那些人偶爾也會出來看看。”
盛長安眼神微凝“我知道了。”
牡丹剛想走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我們媽媽是男的，還是個鮮卑人，但他的樣貌卻是漢人。”
盛長安有些怔然“男的？”這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看牡丹鄙夷的神色，說明這走路的姿態，應該是有人專門教導了，怎麼會是男的。
牡丹眼角帶笑“或許是男的才知道，男的會想睡什麼樣的女人”她現在都忘記不了他親自上陣教導的場景，她真是自愧不如。
“我知道了，謝謝”盛長安非常鄭重，她真的是幫了自己太多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她略微欠了欠身，才離開。
“這裡不是久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