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個噴嚏,丟人丟大發了。打完去撈紙巾,發現沒了,一看,領導臉上貼著一張紙巾。他彬彬有禮得走過去,笑盈盈得將紙從領導臉上揭了下來,坐回電腦前,接著彙報。
回到辦公室的丁曉影接到大家很多問候,小何老師問的直白,“這回韓總送的什麼啊?”
丁曉影發現了小何話中有話,隨笑了笑,“什麼叫這回?他經常送東西嗎?”
小何老師八卦得小聲說,“我跟你說了,你別跟別人說啊。”
丁曉影趕緊點頭。
小何老師接著說,“趙老師收過他很多禮物,什麼電腦啊,手機啊,老婆的包包啊,化妝品啊,多了去了。”
丁曉影吞了口氣,怪不得今天他們塞東西如此得光明正大,原來渠道早就暗通了。還有,今天的那塊表就是男士的。哎呦,這個趙老師啊,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
丁曉影嘀咕了一句,“這……太不好了吧?怎麼能隨便收人東西呢?”
小何老師有話說,“什麼叫隨便?我們又沒有讓他們送,是他們願意給的。再說,我們為他們的孩子操心那麼多,還不能收點好處啊?現在工資那麼低,還不讓我們自己辦學習班,我們不撈點,吃什麼啊?”
她這大實話,一下子把丁曉影給鎮住了。她還能說什麼?這真的是當今教育的一大缺陷,從城市到農村,那種真正的人民公僕很難尋找了。不是沒有,而是很少,但她還是相信有光明存在的。如果別人做不到,她就自己做,人活一世總得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回了家六點多了,她家離學校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不遠也不近。因為是本市人,學校也沒有給她安排單身宿舍。這樣也好,她可以回家照顧媽媽。丁父去世三年了,丁母身體也不太好,腰椎和頸椎疼的很厲害
重生之逆襲影后。丁母年輕的時候是紡織工人,身體因為長期的勞作耗損很重,才五十多歲,就離不開醫院了。每個月都得去醫院按摩牽引,丁母擔心自己說不準哪天就撒手人寰了,所以才堅持給她安排個穩定的工作。
丁曉影不是糊塗人,自己也看得透徹,無論在什麼地方工作,她都拼了十二分的努力。運氣不好,就多做些,做的多了,總能碰到一兩件。腦子不靈光,她就多練習,雖然不能拿優,但肯定不會差。
今天丁母身體比較清爽,不僅炒了三個小菜,還燉了一鍋羊蠍子。饞的她口水直流,忍不住下鍋撈了一塊。嗯,喂料很足,好吃極了。於是她又拿了一塊,丁母看見後,就對她說,“趕緊過來吃,吃完飯後,給你林伯伯送點去,他最愛啃這羊蠍子了。”
丁曉影的臉立刻拉了下來,“媽!我林伯伯傢什麼沒有啊?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去送啊。”
丁曉影口中的林伯伯就是林樹南的父親,他沒承包工程前,跟丁曉影的母親都是國營紡織廠的職員,林父的職位比較高,是廠長。後來廠子沒了,他們通通下崗了,林父的腦子靈活,外加人脈廣,就下海了。近十年,中國大建設,到處都是工地,他的生意也做的是風生水起。算不上鉅富吧,也得有個大幾千萬。
丁母道,“他有錢是他的,咱送的是咱送的,你林伯伯那人不會計較的。”
丁曉影真的不想去,本來讓人給找工作就夠拿人手短的了,這三天兩頭的去,更不好說,因為最近她跟林樹南吵架了,正在冷戰,這冷不丁得過去,等於她投降了,她才不要。
“現在送過去人家也吃過飯了啊?還有,你這也太少了吧?”丁曉影撈了撈,裡面的骨頭都數得清,一人還啃不了兩塊。
丁母道,“最近的羊肉太貴了,我這一鍋小兩百塊錢呢。”
丁曉影真的被她媽媽打敗了,你要送也多送點啊?你送這一點算什麼啊。丁母又說道,“吃你的飯吧,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