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爹已經有了妻室?”雨蕭自然明白百里青冪意有所指。
“嗯,不過你爹當時娶妻也是迫於無奈,綠蕪山莊韓老夫人把握這山莊大權,為了讓當時在江湖上還是三流的綠蕪山莊成事,她安排你爹娶了你大娘,只可惜你大娘的家族並未給綠蕪山莊帶來很大的起色,而你爹跟你大娘之間也並沒有什麼感情。”百里青冪嘆了口氣。
“那我爹孃又是怎麼會在一起的?”雨蕭追問道,她始終不相信娘會甘心做別人的妾侍。
“你爹不堪老夫人的淫威,獨自一人闖蕩江湖,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你娘,二人一見如故,漸漸產生了好感,你娘武功超群,她將自己畢生的武功絕學,結合自己的想法寫成了一本武林秘籍……”
“桃花訣?”雨蕭這才知道原來桃花訣竟然是娘所寫,怪不得娘教自己的武功都是桃花訣上的了。
“嗯,可惜桃花訣後來也不知所終。”百里青冪長嘆一口氣,“後來你爹決定帶你娘回綠蕪山莊,可是老夫人和你大娘自然是百般阻撓,你娘本就是性情中人,見不過那些鉤心鬥角的宅第恩怨,她打算遠走高飛,你爹也不想再當綠蕪山莊的傀儡,於是終於有一天他們相邀一起私奔。”
“後來呢?”雨蕭急切的問道,“我爹為什麼沒走?”她知道如果當初爹和娘走了,娘就不會帶著自己住在沉香谷,與爹十年不見。
“你爹安排你娘先借故離開山莊,自己打算與她匯合,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了這事兒走漏了風聲,老夫人趕來以死相逼,還告訴你爹你大娘已經懷了他的孩子……”百里青冪看了眼雨蕭,“你爹看到老夫人和你大娘苦苦哀求,只得屈從,所以就沒有赴約。”
“他就這麼拋棄我和我孃的嗎?”雨蕭聲音有些輕顫。
“不是的,你娘誤會了他。”百里青冪看了眼雨蕭,這丫頭本來應該生活的很開心,可是就因為上一代人的恩怨,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事後你爹立刻託人送訊息給我,讓我去通知你娘,告訴她先安頓下來,遲些時候他再做打算,可是當我趕去驛站的時候,你娘卻已經走了……而你爹也是知道你出現在綠蕪山莊才知道你娘當年離開的時候懷有身孕。”
“你說什麼!”雨蕭愕然,她怔怔的跌坐回椅子上,“你是說我爹根本就不知道我娘懷孕了?”
“對。”百里青冪點了點頭,“所以他才沒有跟她離開,這件事你爹後來修書給我,他回沉香谷找過你娘,可是發現沉香谷已經坍塌了,就推斷你娘應該沒有回去過。他說他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娘和你,如果當初知道你娘懷孕了一定不會丟下她不管……”
百里青冪接下來說的話雨蕭基本上都沒有聽進去,她滿腦子都是娘在沉香谷默默垂淚的樣子,她忽然眼神一凜,“那他為何對我如此冷淡?”
“唉!”百里青冪無奈的嘆了口氣,“試問天下父母,有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子女過得好,你要知道在綠蕪山莊,如果你爹對你寵愛有加,必然招致你大娘和妹妹的嫉妒,他寧可自己被你誤會,只要他不接近你,疏遠你,她們就不會找你麻煩,他實際上是在保護你啊。”
雨蕭喃喃的開口,“他……為了保護我?為什麼他不早點告訴我?”
“你想想,你爹要是不關心你,又何必替你說親,他就是希望他死了之後你能夠有個靠山,只是他所託非人罷了。”想到聽說莫驚雲退婚的事兒,百里青冪鬍子抖了抖。
雨蕭沉默著未說話,百里青冪看得出她心情不好,只是不說話坐在一旁。過了一會兒,雨蕭幽幽的開口,“百里先生,你說的另一件事是什麼?”
“嗯?”百里青冪沒想到雨蕭這麼快就收拾了心情,他倒有些意外,看向雨蕭的眼神也充滿讚許,“另一件事兒……是關於拓月的。”
“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