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之上,如此平靜,讓鮮於平的心反而七上八下的。難道這又是柴瑞的陰謀。到了益州百里之外的時候,鮮於平故意在這裡停上三天。
這三天裡,鮮於平一是休整一番,二是探查柴瑞的動向。不過從情報裡面得知,柴瑞已經完全的龜縮在益州之內。周圍除了遠在渝州的水師之外,沒有任何部隊。柴瑞水師非常的強大,在江面之上,沒有任何對手。可是水師如果上岸的話,還真沒有多麼強悍的戰鬥力。
只要不去江面上,正面和那些水師對決,渝州的水師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其實現在的水師,不過是個空殼。在渝州,僅僅只有五千水師。其他的三萬水師都已經早早的潛行進入益州。水師,只要有廖三在,哪怕就只有五千水師,也足以威懾其他各國。加上其他各國並沒有什麼水師,有強大水師的李亨的水師也已經瓦解。柴瑞的水師現在和柴瑞的空軍一樣,現在都是沒有敵手。
雖然水師的那些水兵,早已經習慣在水面之上活動。可是在陸地之上,他們也是非常的驍勇。而且現在柴瑞是守城之舉,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技巧,只需要用自己的刀砍殺前來攀爬之敵就行。
確定柴瑞龜縮防守之後,鮮於平大搖大擺的朝益州逼近。
不過當鮮於平看到此書的益州的時候,完全的感覺到益州今非昔比。在益州城外,竟然還有十三道奇怪的柵欄一般的防線。這些柵欄,別的用處不大,不過讓敵軍攻城之時,無法快速的移動,也無法快速的撤回。最重要的是,雲梯之類的攻城武器,根本就無法過去。
沒有攻城武器,怎麼可能攻的下益州。
當鮮於平看到這些障礙,心都涼了一截。
這個柴瑞,還真是把益州弄的跟烏龜一般。這如何是好。
柴瑞也不藏著掖著,為了迎接鮮於平,特意的朝益州城外,空放幾炮。這些炮彈全部都落在最外側障礙的外側。這擺明瞭就是在告訴鮮於平,不要把部隊集結在這個地方,小心被轟死。
鮮於平看了看眼前這幾個坑,心中頓時燃起無名之火。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行為。
不過鮮於平馬上就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因為他看到益州城牆之上布滿了黑色的物體。雖然距離有些遠,但是鮮於平可以肯定,那些黑色物體,就是火炮。
沒想到柴瑞在城牆之上,裝置了那麼多的火炮。
柴瑞生產出來的火炮,幾乎三分之二都用在了益州。益州現在城牆之上,足足有上千門火炮。這些火炮,勾織成的火炮網,是任何攻城部隊的噩夢。
加上雲梯無法透過那些障礙,整個益州可謂是固若金湯。
擁有烏龜一般的防禦力的刺蝟,這該如何下口。
鮮於平完全沒有料到益州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
不過,再難也要進攻。就算是人扛著梯子,也要登上益州城。鮮於平暗暗的下定決心。當年在這裡遭受的失敗,一定要柴瑞加倍償還出來。
&ldo;回營。&rdo;鮮於平看了看益州,如此防禦工事只能先暫停進攻,仔細思量一番。
在城牆之上的柴瑞冷冷的一笑:&ldo;回營?今晚你們將迎來你們人生當中的噩夢時代。&rdo;
原來那三百輛鐵甲戰車已經早早的離開了益州。在益州,四個方向也只能同時出去一輛鐵甲戰車。在狹小的空間之內,完全發揮不出鐵甲戰車的威力。
在鮮於平還沒有到達益州之前,這些鐵甲戰車都早早的撤離益州,而埋伏在益州三十里外的叢林當中。這三百鐵甲戰車全部用樹枝遮掩住,不走近觀察,完全發現不了。只要入夜之後,這些戰車就會徑直的朝鮮於平的營寨當中碾去。
鮮於平完全沒有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