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個飯嗎,至於非得去一個女人開的地方麼。看著那麼多的人,連老爹自己是一肚子的悶氣,不過他生悶氣,你說你就別去了唄,眼不見不煩吶。
他還偏不。
轉眼間吧,他下次還是照樣過去。
掌櫃的也不知道他是誰啊,肯定是照樣收錢的。
所以呢,連老爹在心裡是直接又幫伏秋蓮記了一份賬,他是她的公公啊,吃個飯竟然還要錢!這樣的媳婦,哼!
真是天可憐見的,這罪名給記的。
是,伏秋蓮是你連家的媳婦認得你。
可人家如歸樓掌櫃掖得你哪個?
所以說嘛,這人啊,要是不講理了,他所有的行為就都是偏的,旦凡他有半點的不舒心,那個在他心裡不受待見的人你就看吧,直接被定罪。
本來連老爹就存了一肚子的氣,再加上之前的信,說實話吧,連老爹心裡是真的存了那麼一份隱隱的心思,這會一聽田氏的話,得,連老爹是立馬就發了火。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吼,“這話是誰說的,你去,你給我出去看看,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我去撕他的嘴!是我自己不去的,憑啥他亂說不讓我去?那可是我兒子,能不讓我這個親爹去嗎?”
田氏在心裡暗自翻了個白眼,就您以前辦的那些事,不讓您去不是正常的嗎?換了誰也是不讓你去啊,你去了那裡能做什麼,繼續去攪的人家裡不安嗎?
不過這些事情田氏是肯定不會說的。
她可是還指望著和連老爹去長安逛一圈呢。
那可是天子腳下,說不定能有什麼機會,她也能在長安住下,不用回來這小破村子呢?怎麼著也能長下見識啊,田氏在心裡是打定了主意,笑嘻嘻的幫著連老爹續茶,“爹您口渴了吧,您別和那一起子混人計較,您喝口茶。”
“喝什麼喝,氣死我了。”
“有什麼好氣的,那三伯是您的親兒子,是咱們連家的人,難道還能有假?”田氏輕言淺笑,她人長的嬌小,素來是慣會做表面功夫的,人有幾分的姿色,如今又是正年輕,比起村子裡的年輕媳婦都好看幾分,這也是她能在連非面前說一不二的原因之一。
花言巧語的,能把人哄著。
連老爹和連非還就吃她這一套!
“這是自然的,我連家的種,還能有假?”連老爹語氣裡帶著滿滿的驕傲,這可是他的兒子,是他連家的種,方圓幾十裡,數十個村子,誰能有他兒子能幹?
縣太爺啊,他兒子可是頭一份兒!
你也知道你兒子是官啊,你以前是怎麼辦的?
老糊塗一個。
田氏心裡不屑,面上卻是半點不顯,田氏素來是未語先笑的,這會也不例外,輕聲軟語的,“爹,您和那些人爭這個閒氣做什麼,咱們自家的事自家知道,理他們做甚?”
“話是這樣說,可下次那些人別讓我聽到。”
“下次若是有這樣的話,不用爹您出聲,兒媳婦準一個大嘴巴子刮過去,讓他再胡咧咧。不過啊,”田氏話聲一頓,猛的打了個轉,“爹,那些人說的也挺可氣的,爹你心裡可有別的打算?”
“什麼打算?”連老爹一臉霧水,他能有啥打算?
一臉的氣憤,一副我為著公公你著想的表情,“爹啊,嘴可是長在人家身上,咱要不想個辦法,堵一下那些人的嘴?”
“怎麼堵?”
田氏故意垮下了臉,“爹啊,您問這話,媳婦哪裡能曉得什麼,媳婦只是一個婦道人家,這麼大的事能有啥主意,要不,媳婦回去和連非好好合計一下?”
“嗯,那你們快去想,想好了趕緊和我說。”
“好嘞。”
晚上,田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