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也不會藉著這次機會,插手南方的賑災為自己建功。”
呵-果然又來了。這樣捕風抓影的陰謀論,他真是聽夠了。忽然,胤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稍顯煩躁道:“四弟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這些編排之言,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不說也罷。”在他的心裡,就憑四弟胤禛那不溫不火的性格,絕對算不上是什麼有野心的人。相比之下,自己的眾兄弟中,還是八阿哥和九阿哥才更讓人覺得頭疼和麻煩。
聽了太子的話,瓜爾佳氏也跟著站起來,急促道:“臣妾的話,怎麼會是無稽之談?如今,您身居的儲君之位,這宮中,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眼睛裡盯著,心裡面算著。更何況,萬歲爺現在即將回朝,可南方蝗災的事情,您還沒有半點對策。。”
“瓜爾佳氏。瑾萱。”胤礽硬生生地打斷了她的話:“堂堂一個嫡福晉,這些也是該你說的話嗎?”
瓜爾佳氏聞言,隨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滿臉誠摯道:“太子,臣妾說的都是赤字直言。四阿哥此人絕非是甘於平庸之輩,您不能輕易地小看了他。”
胤礽低頭看著她,露出一個頗帶嘲諷意味笑容道:“呵--我看我不是小看了四弟,而是小看了你啊。”
瓜爾佳氏聞言,反射性地抬頭看他,略帶不解道:“太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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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卷 第九章 嫡福晉(下)
“福晉,你既然這麼冰雪聰明看得透人心,那也該清楚一點,**妃嬪擅涉國政是何罪名?”太子從來不喜別人對他指手畫腳,或許,還是因為年輕氣盛的原因。朝中上下除了皇阿瑪——誰想要念他的不是,還要好好掂一掂自己的份量再說。
瓜爾佳氏聞言,微微壓低了聲音,語氣卻更顯鄭重道:“臣妾惶恐,並不敢擅涉國政,只是局勢所迫,豈能輪到臣妾選擇。眼下,六位受封的皇子皆以參與朝政,大阿哥意在禮部,八阿哥意在戶部,其中只有四阿哥意於兵部。而**之內,四貝勒的福晉更是整日忙於籠絡人心,蓄積人脈。正所謂‘當面輸心背面笑’,四貝勒佯裝平庸無志,不過是為了養精蓄銳而已。這樣的心機,太子您不能不防啊?”此時,她的神情略顯躊躇,卻還是毫不避諱地把話說了出來:“難道,太子您不記得史書上記載的“玄武門之變”嗎?”
胤礽聽得大怒,狠狠地甩了衣袖,一把掀翻了身旁的棋盤,語氣森然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他若不是念及瓜爾佳氏是自己的嫡福晉,真恨不得立馬喚人將她給拖出去重打一番。
飛出的棋子直奔瓜爾佳氏而去,她也沒躲,任由全數的棋子砸在自己的身上,打得生疼。
這會,侯在門外的孫公公和寶珍聽見動靜,互相對視一眼,趕忙探身進屋,朝著太子的方向,叩頭道:“主子請息怒,主子請息怒!”
胤礽這一肚子火氣正愁沒地方撒,此時瞧見,孫公公護在了大福晉的身前,不免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正中孫公公的胸口道:“誰准許你們進來的?統統給我滾出去!”
孫公公受了太子這麼一腳,雖然疼得臉色煞白,卻硬挺著哼都沒哼一聲,利落地重新跪好,不停叩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寶珍欲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大福晉,不料,瓜爾佳氏徑自站了起來,目光灼灼道:“太子,請您一定要相信臣妾。。。。。”
“夠了!”胤礽額頭上的青筋隱隱可見,怒氣更盛道:“大福晉失心瘋語,你們趕緊帶她回宮叫個太醫看一看,往後,沒有我的准許,不可在踏進維德堂一步。”說完,他便背身而立,再不看瓜爾佳氏一眼。
瓜爾佳氏聞言,心痛如裂,深知自己今天這番冒死苦勸,一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