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折扣,那模樣說是風燭殘年一點兒也不為過的。
蘇滿滿沒有見過成王妃的全貌,他可是見過,還跟著做了好幾天的噩夢,天天都夢見一個披散著白頭髮的女人來追殺他,然後那白頭髮纏在他的脖子上,讓他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算什麼,我還見過一名女子七十多歲了,還長著一張小娘子的臉呢,她的丈夫垂垂老矣,而她卻容顏依舊,這變老也就不算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年大點上菸袋說道,他肚子裡的故事多著呢!
還真的有凍齡女神啊,蘇滿滿覺得這個世界倒是挺公平的,有衰老的人就有保持年少的人,這樣的人還在少數,還是正常的路人多一些最好。
“爺爺,後來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她丈夫肯定老死了,她怎麼活呀,是離開傷心地重新開始,還是跟著殉情了?”蘇滿滿更想知道那個女人結局是什麼樣子的。
鄭景逸到底見識的多一些,說話也一語中的:“那異常的模樣,還怎麼可能好好的,就算活著也是生不如死吧,這世間多少女子都想像她一樣永葆青春不老呢!”
年大朝鄭景逸投去肯定的目光,這小子不錯,竟然能透過表象看到本質,還行啊!
蘇滿滿也明白了鄭景逸的話,心中有些毛骨悚然,這有了異常不藏的好好的,非得讓人家發現,到時候別人肯定會研究她的,讓人切片兒得多慘啊!
想到這裡,她抖了一下,鄭景逸的手忽然握上她的手,讓人覺得暖暖的。
“爺爺,起風了,咱們回去吧,有些冷了!”
“好,回家,散步散得也夠久了,你奶奶在家也該擔心了。”年大怕蘇滿滿一個小娘子聽多了這些東西會害怕,再移了性情,索性也不多說了。
回到溫馨的小屋,鄭景逸就把他藏的嚴嚴實實的包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藏寶圖拿了出來。
“爺爺,就是這一張了,其中一張是被裁下來的,餘下的一大塊是一體的。”鄭景逸把圖紙遞了過去。
年大接過來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很眼熟:“這個地方很熟悉呀,我可能去過這個地方……”
“啊?”鄭景逸和蘇滿滿異口同聲的說道,世間還有這樣巧的事情嗎?
年大又仔細的看了幾眼,甚至又找了一盞油燈湊近前去更加仔細的檢視了起來。
鄭景逸和蘇滿滿大氣也不敢喘,直勾勾的盯著年大的動作,生怕他們發出什麼響動,讓年大的思緒被沒了,要知道提前知道一點兒情況可是非常重要的。
年大想了很久,這個記憶是真的很久遠了,想要翻出來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他以前做暗衛的時候只是負責武力,又不是負責動腦子,哪裡能夠記得那麼清楚?
“這件事情好像有二十多年之久了吧,要不是覺得這張圖紙太眼熟,我都不一定能想起來這件事!”年大摸著鬍子說道。
“那是怎麼一回事啊?您還記得嗎!”蘇滿滿顯得比鄭景逸這個將要挖寶的人還要緊張一些,鄭景逸還沒說話呢,她倒是先急上了。
鄭景逸知道蘇滿滿這是在緊張自己,所以也沒有插話,而是溫柔地看了蘇滿滿一眼,那眼神都能揉的出水來了。
年大看著兩人的模樣覺得辣眼睛,“咳咳”那兩聲,又接著回憶道:“當時我們在附近的地方做任務,忽然好像是旱天打起雷來,轟隆一聲巨響,可是當時根本沒有要下雨的跡象啊。旱天打雷,這種天氣也不像是會打雷的樣子,大家都覺得不太對頭,便相約一起去看一看,沿途一打聽才知道是那一塊的山塌了……”
“一座高山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坍塌了,下面又不是有礦產,而且當時也沒有地動,那山怎麼就塌了呢?當時我和你們奶奶還有另一個人一塊去看的,那山果然是塌了,上面的石頭一直滾落到山腳下,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