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人付出代價!”眯著雙瞳,仰首望著不知名的地方,落羽的臉上確實森冷一片。她的安穩人生,就這樣被那群虛偽之人所毀,這讓她怎能不恨!她落羽,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她最厭惡的就是被利用,以及背叛。可惜的是,南國的那些人,將她的這兩樣全都佔滿了。
“辰王!”冷冷的聲音,忽然在空闊的書房中響起。又如上次的時辰一樣,戌時剛過,落羽就準時的出現在了北辰文昕的面前。
“落羽來了!”正在聚精會神的練著字的北辰文昕頭也未抬一下,當他執筆的手一揚,完成了最後的一筆之後,這才淡淡的應了聲。
抬起頭一看,果然,落羽還是如往常一樣,身著紅衣,臉上戴著一個精緻的紅色面具。紅色的面具遮住了秀氣鼻樑上的所有,只獨獨留著一雙淡然中透著冷漠的雙眸,以及略顯蒼白的櫻唇。這時的北辰文昕才發現,落羽竟然只及他的肩膀。身子在男人中顯得愈發的嬌小,若不是那身不似女兒家的氣質在,讓人真的會以為她是個女子!
“嗯!”不理會北辰文昕上下打量的雙眼,只是淡淡的應了聲。然後尋了處椅子,坐下來道:“這幾日,辰王可曾有什麼收穫?”她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對於她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一向直截了當的問出來。
“父皇雖說看似十分寵愛文昕,可是文昕知道,他一定有著什麼打算!”明明很想問她這三天去了哪裡,但是卻無法問出口。只能坐在書桌前,淡淡的說道:“現在朝中,所有的人皆以為文昕是太子一黨,北辰森王與越王也時不時的挑釁一番。除此之外,倒是一切還好!”
“辰王,你確實是個很有頭腦的皇子!”落羽嘴角倏的揚起一抹別具深意的笑意,眼中的寒芒卻越聚越多,說出的話卻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北晨星是北辰的帝皇,有什麼需要利用你一個曾經的‘棄子’?生在帝王家,疑心不可無,但是也要看清楚!本少的話只說一遍,北晨星待你的好,是真的!這點你無須懷疑,只是,太子的身份是個誘人的東西。你且記住,既然你現在是處於太子這邊,那就要好好的為太子——排憂解難!”
最後的四個字,她故意頓了頓才說,她相信以北辰文昕的才智,定然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這次的話是她三年來說的最多的一次,她可不希望中間有什麼差錯。北晨星也許之前確實抱著一些別的目的去見他的,但是在看到他的狀況的時候,她便知道,那個帝王只是單純的想要彌補他對他的虧欠。一個帝王,擁有這樣的情感,她不得不說他是個另內了!
“是,文昕知錯!”被這樣的諷刺,北辰文昕眼眸一沉,但是卻也無話可說。他確實對周遭的一切抱著懷疑的態度,以為父皇待他的好皆是想要利用他。她的話確實沒錯,他不過是個毫無地位的皇子,有什麼利益可圖?抬眸複雜的看了眼那懶洋洋的坐在不遠處的落羽一眼,心中為她的智謀所驚訝。竟然無需看到本人,只需在這些話中就推敲出父皇待他是否真心。此時的北辰文昕的心裡是真的臣服了,將她視為親人。
是的親人,不是老師,只是親人!
落羽不知道他心中的百轉千回,見他已經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遂緩緩的起身,道:“辰王,太子的信任對你來說很值得利用!作為帝王要明白一點……悲喜勿讓人知,哀樂勿讓人察,這是現在的你該知道的!雖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但是很多時候,你終究還是欠缺了火候!”說完不等他再開口,就轉身欲走。
在轉身的瞬間,忽然伸手拋向呆住的北辰文昕一支翠玉笛,飛身離開的瞬間,扔下一句讓他震撼的話:“將梅林四周的暗衛都撤了,要找本少的話,在梅林的外面吹那翠玉笛!本少會關閉陣法!”
陣法,她竟然還懂陣法?北辰文昕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他根本就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