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抬頭看他,她雙目依然一如既往的明亮,純淨如上好的美玉。
&ldo;嗯。&rdo;
屈眳扶住她,一步步的往回走。
半夏其實感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但屈眳還是親自扶住她,那小心的模樣讓她忍俊不禁。
&ldo;許姜和半夏說了甚麼?&rdo;屈眳把她攙到床上坐著。
&ldo;也沒甚麼,就是說了幾句話而已。&rdo;說著,半夏想起許姜挺起的肚子,&ldo;她那樣應該也快生了吧?&rdo;
&ldo;嗯。&rdo;屈眳點點頭,神色裡一片淡然,&ldo;父親又要有個幼子了,實在是可喜可賀。&rdo;
&ldo;你也快有了。&rdo;半夏笑。
說著,她輕輕在小腹上拍了兩下給他看。
屈眳嚇得立刻握住她的手,他現在無比緊張她和腹中的孩子,半點差錯都不允許有。
屈眳抓住她的手,&ldo;你和她不一樣。&rdo;
許姜和半夏是不同的,她們腹中孩子的意義也不一樣。許姜不過是他托住父親的一顆棋子,能做屈氏的主母,就當是給她的補償。腹中的孩子就算出生了,也不過是父親諸多子嗣裡的一個。
但是半夏不同,半夏是他心頭上的珍寶。她腹中的孩子是他第一個孩子,不管男女,他都會珍視他。
屈眳仰首,目光和她對上,半夏笑起來,低頭就吻在他的額頭上。
大膽熱情的舉動,讓屈眳兩頰火熱滾燙起來,那股滾燙一路傳到他的心底。
許姜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現在她近乎快要臨盆了。屈襄孩子太多,對這個孩子毫無期待,再加上他平素對女子幾乎就沒有怎麼上心過,所以,許姜的一切事務,都有專人來打理,從來沒有見過屈襄過問過。
許姜摸了下肚子,撐著不方便的身子靠在床上。
她現在的日子說不上好還是壞,不過屈襄的地位讓她在姊妹裡頭很是出風頭,畢竟姊妹們大多數嫁的也是和自己年歲差不多的夫婿。年輕男子基本上都還在掙取功名,她就已經享受一個貴婦人應當有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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