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走是遲早的事!”
依奏都不敢再多看那些忙碌的下人了——明知他們沒人敢看,明知這是他惟我獨尊的天下,她還是無法接受他繞在她腰際的大手。
“你何不去找那些住在中院的女人?”她不洩漏半點心情地說。
“我對她們失去興趣,中院空空如也!一想到報復你的樂趣,我就直想往這裡跑。”他漫不經心的話語卻造成她心中莫大的傷害。
她明明想哭,卻以呵呵一笑代替那仿如排山倒海而來的滄桑感。“那你在這裡植花,就是要我的大門時刻為你而開?”她犯了錯,她這是在自取其辱,但沒關係,反正心早已痛得不得了,再痛也不過如此。
他只是慵懶地瞥她一眼,像是突然失去折磨她的興趣。
太陽昇上來,在山林時,山霧終年繚繞在她居住的小屋,冬暖夏涼,不若京城的大冷大熱,這樣的毒辣照射,她還真有點受不住。
“進屋。”他淌下汗,發現她的雙頓通紅,狀若成熟的小蜜桃,令人想咬上一口!
“我還想再多看看!”她不知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