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來吧!”親兵做了個姿勢,說道。
“不行,”“老大”突然又說道:“你賭多少?可不能少過一罈酒錢!”
“呵呵!”親兵被逗笑了,想不到這個看上去有點笨的大漢還是有點腦子的,當下掏出一吊錢,說道:“我賭這一吊錢,輸了全給你!”
周圍“轟”的一聲,一吊錢在這個時候雖然不是很多,可也至少夠買十幾壇酒了,士兵們是覺得親兵好大方。
“好,哈哈”,“老大”一聲大笑,說道:“你小心,我來了!”
瞬間兩人就交上了手,很顯然那名大漢力大無窮,又兼身材龐大,想以身體優勢來對付親兵,可許成的親兵平日裡跟著許成耳薰目染,又怎麼會跟明顯強過自己的人硬碰,當下也以靈活的躲避來對付,並不時出擊。
不過,最終的勝利者仍然是那名大漢,他身材雖然大,可並不比其他人笨拙,親兵最後還是不得不硬拼,輸了。
看到大漢笑呵呵的拿起了錢,許成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叫典韋!跟著陳留的難民一起來的。”旁邊的人幫大漢回答,在一身將軍裝束下的人面前表現好點是不會有錯的,誰都看的出來,這位將軍是看上典韋了。
“噢!”許成舔了舔舌頭,轉身找人算帳去了,這麼大一個人,竟然沒人來告訴他一聲,怎麼說也是來了個高手嘛! 而典韋收起了錢後還在想有空的時候上哪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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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今天商量一下出兵幷州的事情,大家想想都該做點什麼?”許成開題。
“我以為,出兵幷州,我們要首先打的就是箕關,壺關,和雁門關,這三大關隘,其中,箕關如今已為張揚佔據,他還佔了河內郡,他與我們有仇,不能不防,佔領箕關正可防他;壺關居太行山之中,
,是幷州中部與冀州中部的唯一通道,若要不讓韓馥不來找我們的麻煩,就首先要有地利;北部雁門關,可用來防禦北方胡人對我們的窺探,讓我們可以順利的完成對在晉陽的黑山軍的圍剿。”龐沛首先說道。
“不可如此,這樣太慢了,等我們打下三關,黑山軍張燕恐怕早就可以將整個幷州鬧翻天的,他們是黃巾餘孽,做事狠辣,不會有什麼顧忌的,可我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幷州,絕對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們鬧!”徐晃急忙表明自己的態度,免得許成受到了龐沛不正確的引導。
“可如果我們打張燕的時候,東側諸候給我們來上一下,也夠幷州受的,我們可是他們的生死大敵啊!”龐沛不依不饒。
“這麼看來,既要不讓河內張揚、冀州韓馥、幽州公孫瓚,甚至於是渤海的袁紹以及北部的胡人來找我們的麻煩,又要讓張燕來不及反應,沒有時間來個魚死網破,就是我們要達到的做戰目的了!”許成總結了一下。
“是啊,好難啊!”眾人都有些頭疼,要佔領幷州,看來也不容易啊,要面鄰的對手太多了,根本就不能全部照顧過來。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公孫止在一旁道。
“你有什麼招?快說!”龐沛急道,他和公孫止的關係不太好,因為兩人現在都是統領騎兵,誰也不服誰。
話又說回來,那天公孫止陪關張來救人,可他在戰場上撿的那匹戰馬好死不死的,恰恰是許成騎兵的坐騎,結果,一個呼哨,就往回走了,枉他有一身可比關張的武藝,在幾千人包圍下也只認老老實實地被俘,許成讓他投降,可能他覺得只一下就投降沒面子,結果被罰進了小黑屋關禁閉,最後在龐沛的訕笑中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完全變了個人,雖然還是有些嘴硬,可終究沒能架住許成的兩片薄嘴皮子,在人家的軟硬兼施之下,顧不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