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有山陽伊籍,他可是跟著劉荊州的很多年了,可因為不是荊州人,到現在,也不過是個虛銜!”又有另外一桌上的人插口道。
“唉,如此下去,我等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又是那個“子康兄”。
“哼,大不了,我就回故鄉去,也不在這裡受氣!”剛才說不想受氣的那位道。
“好啊!走了正好,荊州少了你們這些吃白食的,正可安靜許多!”
“什麼人?”酒店裡的人都將眼光瞄向這個出言不遜的人。
“劉磐!”那人站起來,冷冷道。
“……”眾人都不出聲了,劉磐是誰?荊州沒有不知道這個人的,他是劉表的侄子,為人極其驍勇,孫靜與孫翊佔據荊南四郡,劉表多次派遣江夏太守黃祖攻之,想把這塊土地重新奪回來,一年前,黃祖又一次出兵,不想,被孫靜新收的大將甘寧所敗,又被孫靜的另外兩員部將丁奉和陳武於退路截擊,眼看不保,就在這個時候,劉磐到了,以一軍之力,力敵丁奉和陳武二將,又與追擊而至的甘寧大戰數十回合,硬是保得黃祖安然而歸,這一仗,他受創十幾處,回來之後躺了好幾個月,不過,他的英勇之名也傳了開來。傷好之後,他又率軍多次突襲孫靜治下的海昏、建昌等地,逼得孫靜不得不派出甘寧在此駐守,總督各部兵馬共同對付他(歷史上,在此駐守以防劉磐的,是太史慈)。眼下,見面對的竟是這麼一位悍將,這幫文人又豈敢再說什麼?
“哼!”劉磐也不再多言,冷哼一聲就走了出去,不過,他也把這幫士子的牢騷給壓了回去,就算他走了,這幫人也沒有興趣再說下去,不一會兒,就紛紛散了。
“都是些什麼玩意兒?”裴元紹低聲說道。
“你是在說誰?那幫士子,還是那個劉磐?”何通問道。
“都有!一夥只能說說,卻沒膽子;另一個,真是沒品,一個武人,欺負一幫文人,也不害臊!”
“就算是天下最有名的幾位大儒在這裡,也不會回敬劉磐這個武人的,一來,這是人家的地盤;二來,對方武藝高強,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自找苦吃的,是笨蛋!”何通說道。
“不過,這些士子一樣的人,該不是何公你們要招的人吧?”廖化也是知道何通他們此來的目的的。
“不知道,要等他們到了洛陽才能最後知道!”何通說道。他在來之前,就用手上掌握的力量,加上糜家在荊州的人員,在這一帶大大傳播許成在北疆的戰績和愛民之心,並把陳群提出的選任官吏,“九品中正制”等建議提前拿了出來,以期緩解士子們對許成的抗拒之心,同時挑動他們的慾望,引他們到洛陽為官,不過,這些都是長遠之策,他此來的目的,一是路上接到許成的命令,要來完成任務,二來,就是做一場秀,加深許成在士子們心中的正面形象。
“不如我們再換一家,看看我們做的那些可有些成效了,如何?”陳群畢竟年輕,有點沉不住氣,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獻的計謀的成果,他不知道,就憑他的那些建議,何通就已經給了他高度的評價,在回許成的信中,他的名字,也在太史慈等人之前。
“長文既有如此建議,我家在襄陽倒有一家酒店,不如大家一起去瞧瞧!”糜竺說道。
“好啊,有子仲這個大財主,我們就走一趟,想來子仲不會虧待我們的吧!”何通笑道。
“哈哈,當然,當然!”糜竺亦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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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哥,你說這幫人氣不氣人,大才不敢用,怕失了手中權力,小人物又看不上眼,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在一座小院裡面,坐在屋裡,看著門外的院子,劉磐氣呼呼地說道,誰又能知道,剛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