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嚴羅跟眾女說他要去東瀛時,眾女起先不同意,但嚴羅態度堅決,極為罕見。
強硬起來的嚴羅沒有跟眾女商量的意思,只是通知她們一聲,出國的各種事宜阿茲諾都暗地裡幫嚴羅置辦好了,想來這老傢伙也是在琢磨著一些嚴羅不知道的事情,但無論如何,這東瀛嚴羅必須要去,顧世無雙手上的東西,嚴羅必須拿回來。
本來是雙方對弈,顧世無雙卻偏偏要摻和一手,弄得兩方人馬皆是焦躁無比,嚴羅對於這個女人的惡感更是深了許多。
長得美,不是放肆的理由。
總會有辣手摧花的人在,別人不做,我來做。
嚴雪心默默的為嚴羅收拾好了簡單的行禮,一些衣物罷了,貼的整整齊齊的放在箱子裡,出門前嚴羅只是回頭一望,便不再留戀。
此處有冷麵女人幫忙照應,自然無事,嚴羅心中還是擔心那個叫做顧世的女人,盜走了海藍的資料核心,究竟想要幹什麼。
是跟那個組織一樣,想要研發出可以抗衡海藍的智腦,還是用作他途?
嚴羅帶著疑惑,坐上了前往東瀛的飛機。
這樣的遠行,嚴羅是第一次,但他心中並無忐忑之感,有的只是牽掛,深深的牽掛,人心裡的東西多了,便學會了珍惜,珍惜自己,也珍惜她們。
人惜命了,就會為許多事情煩惱,不怕死的人,反而獲得更滋潤,從華夏到東瀛,八個小時的旅程,當嚴羅踏足在這小小的島國上時,撲鼻的,便是櫻花的清香。
正是櫻花飛舞的時節。
出了機場,街道上很是擁擠,這樣的場景嚴羅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了,自從阿茲諾病毒爆發後,很少能看見大街上熱鬧繁華的景象,也就只有繁華錦繡的城內,才有如此景象。
沿街最為顯眼的便是各種二次元的事物,還有許多特色小吃、商鋪。比之華夏,差異太多。
嚴羅帶著墨鏡,穿著短袖牛仔中褲,邋里邋遢的,卻給人的感覺十分清秀俊朗,也不知是為何,眼神掃視一週,嚴羅沒有什麼遊逛的興致,攔了輛出租,按照冰山女人所說,前往一處酒吧。
司機是個善談的中年人,瞧見嚴羅的裝束與眉眼,便疑惑的用日語問道:“華夏人?”
嚴羅點了點頭,他精通所有語言,這些都不是靠學的,而是靠腦子。
“最近很少有華夏人來東瀛旅遊的,據說那啥聖響馬上就要國戰了,我家女兒每天每夜就是窩在家裡玩遊戲,怎麼說都沒用,也不知這遊戲好玩在哪裡。”
中年司機面色和藹,一說起女兒就一臉的寵溺。
嚴羅微笑著傾聽,這讓中年司機更是開啟了話匣子,從大阪機場前往嚴羅所說的那一處酒吧,需要不少時間,也得虧是嚴羅出手闊綽,不然中年司機可不會接這活,畢竟來回耗時費力,地處偏僻,極為的難走。
時值下午,隨著車子的前進,天邊漸漸垂暮,大阪的天空很是清澈,東瀛人向來愛惜環境,這一點也是華夏值得學習,卻很少去學的地方。
天色漸漸暗了,中年司機也關了話匣子,許是說累了,但喝了幾口水之後便又再次滔滔不絕的講述起大阪的各處優美景點,和一些有趣的名人軼事,嚴羅只是微笑著,然後問道。
“顧世財閥怎麼樣?”
中年司機陡然愣了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顧世財閥可了不懂,小夥子,這顧世財閥就連咱們東瀛人都很少人知道,你咋。。。。”
這話一出口,中年司機便歉然一笑,道:“問多了問多了。。。”
“沒事,能跟我說說麼?”嚴羅毫不在意的問道。
中年司機目露回憶之色,一邊專心開車,一邊說話,一心二用很是嫻熟,中年司機許是憋久了,轉頭問了問嚴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