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其中一個標識上,用鐵鍬挖洞。泥土雖然已被洪彪壓過,但平實度只是讓人或東西在上面不會凹陷進去,對鐵鍬而言並不存在什麼阻力,幾鍬下去,一個半米深,碗口大的洞完成了,張鐵匠、王木匠和洪彪看得目瞪口呆,張大的嘴巴合不上來。如果用鋤頭挖個這樣深的洞,起碼要開半米大的口,挖小半立方的土,而雷曉飛這件叫“鐵鍬”的新傢伙,三下二下就幹了平時至少用半小時的活,而且挖出的洞還那麼平整圓滑。幾人不禁對雷曉飛佩服有加。
因為有了洪彪這個特級勞動力,加上王木匠和張天牛的幫手,再加上幫洪彪家搭屋頂時積累下來的經驗,佔地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棚子只耗時兩天就搭好了,雷曉飛又一次給這裡的人看到一個奇蹟,一個不用土建築的奇蹟。
通常這裡的人建一間屋,哪個不用上三五年的時間,而這個穿著另類的“雷小哥”卻只用了幾天的光陰,就把一間比這裡的屋好看、實用、光線好的“房子”平地而起,說來就像天方夜譚。而且雷小哥建的屋還不用土和磚,只用山邊那無人問津的竹子和葵葉,當代人哪曾見過如此火箭般的速度,也哪曾想到過這些滿山邊的東西能用來建房。
棚子搭好後,麵館的主體工程已是完成了,剩下的是裝飾性的細活,洪彪幫不上手,他給麵館的幫忙也就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一早,洪彪給金婆婆留下身上所有的錢,收拾了一下,又要回山寨去了。
金婆婆死命拉住兒子,不讓他走。這次雖然她大難不死,但卻也心有餘悸,怕有起事來,連兒子也不能見上最後一面。洪彪也不想離開老母親,但迫於生計不得不走,兩母子悲卻地抱頭痛哭起來。
金婆婆那呼天搶地的悲哭聲,把正準備吃早飯的眾人吸引了過來,大家看到這倆母子悲傷的情景,也暗自心酸,但又幫不上忙,只能你一言我一語地好言好語勸慰,可是蒼白無力的語言作用不大,金婆婆的越哭越大聲,引得雷嬸等幾個婦女也跟著淚溼衣襟。
這時,雷曉飛走上前去,拍了拍洪彪,洪彪抬起淚眼,看到是雷曉飛,連忙擦了一把眼淚,問道:“雷小哥你還有什麼吩咐?”
雷曉飛反問他:“洪大哥,如果要你脫離山寨行不行?”
洪彪以為雷曉飛不瞭解他的事情,忙解釋道:“我離開山寨就養不了家,因為……”
雷曉飛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的情況我瞭解一些。我是說你先拋開養家不說,能不能隨時離開山寨?”
洪彪不明所以地望著雷曉飛,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倒沒問題,當教頭前,我跟大當家說好,我什麼時候喜歡就什麼時候走,只要交待一下就行。”
“那好,洪大哥,給我三個月的時間。”雷曉飛自信滿滿地說道:“等我把麵館的生意搞上去了,你就來我們麵館幫手。”
站滿的都是鄰里街坊,麵館一直以來的經營情況大家有目共睹,雖然雷曉飛近段創造了不少奇蹟,但那只是勞作方面的,和做生意是兩碼事,難道這位“雷小哥”還會做生意或會掐算?眾人不約而同地用將信將疑的眼光望著雷曉飛,包括雷叔雷嬸在內。只有對雷曉飛無條件信任的張天牛和閱人無數的胡醫師,相信雷曉飛會再創造又一個奇蹟。
“真的嗎?”洪彪也不敢相信。
“到時你來幫手就行。”雷曉飛的語氣還是一樣充滿自信。
金婆婆連忙邊擦眼淚邊走上前來,拉住雷曉飛的手,千謝萬謝。
從金婆婆家門前回來後,雷曉飛就抓緊時間,投入了緊張的麵館裝修中。
雷曉飛在前世時見過一些以竹裝飾為主的酒樓,其中有幾家裝修得很高檔。雷曉飛第一次見到竹還能拼成很多不同的形狀、不同的圖案用在裝修房子上時,不得不佩服他那些設計者別出心裁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