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留在最後關鋪。
雷曉飛和林採微互訴一番衷情後,才關鋪離去。
初夏的日子,傍晚六時太陽才爬到西山頂,天還大亮。雷曉飛拉著馬和林採微走出了墟。走過護城河的吊橋後,雷曉飛對林採微說道:“妹子,我們騎馬回去好嗎?”
林採微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騎馬。”
雷曉飛說:“怕什麼,我們一起騎不就行。”
林採微望著高大神駿的白馬,心裡有點怵,猶豫不決。少年心性好奇,哪個對新鮮的事物沒興趣?但她又怕被摔倒。
“什麼,又信不過哥了?”雷曉飛笑眯眯地望著林採微說:“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懷疑哥的話,我就要懲罰你。你說,讓我什麼罰你?”
面對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言計聽從的嬌娃,雷曉飛總會不由地生出一股霸氣。雷曉飛的霸道讓林採微慌了,她忙說:“哥別生氣,你說騎馬就騎馬。”
林採微的順從,讓雷曉飛生出了成就感,他先抱林採微上了馬,然後自己意氣風發地一躍上馬,一手摟著林採微的纖腰,一手抓緊僵繩,“駕”地一聲輕呼,白馬就聽話地“得,得”小跑起來。
林採微初次騎馬,免不了緊張,全身肌肉因緊張而發僵,摟住她的雷曉飛當然察覺她的身體變化,就對她說:“放鬆點,難道我的胸懷還不能給你安全感?”
“人家第一次騎馬,緊張嘛。”林採微的聲音都因為緊張而有點顫。
雷曉飛想了想,壞笑地貼著林採微的耳邊說:“我有辦法消除你的緊張。說完,他摟著林採微纖腰的手一收緊,讓林採微完全貼入了自己身上,然後把手撫上了她平滑的腹部。”
“嗯。”的一聲,林採微緊縮的身子馬上軟了,軟倒在愛郞的懷中。
雷曉飛並沒有停住作惡的手,一邊享受那滑不溜手的感受,一邊輕咬著林採微的耳問道:“妹子,這幾天想哥沒有。”
林採微哪堪挑逗,早已臉色潮紅,渾身發軟,只是點了點頭用蚊蚋般的聲音說道:“有。”
馬小跑了一陣,就到了上次途遇劫匪的地方。
雷曉飛看天色還早,就把馬趕進了竹林,來到上次和林採微親熱的地方,下馬把軟得像麵條似的林採微橫抱著,選了一塊乾爽的高地坐下,然後急不可奈地一口親上了放在自己大腿的林採微。
兩人一番唇瓣摩擦、纏綿悱惻後,雷曉飛對滿臉紅霞的林採微說:“剛才你懷疑哥,我說過要懲罰你,你還沒說讓我什麼罰你呢?”
“是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懷疑哥,這次就別罰我好嗎?”林採微連忙認錯表態。
在溫順的林採微面前,雷曉飛變成了面對小白兔的大灰狼,大灰狼當然就不會放過小白兔啦。他霸道地對林採微說:“不行,這已是第二次重犯了,一定要罰,家有家規嘛,你現在算半個雷家的人啦,當然要遵守雷家的家規。”
雷曉飛的話讓林採微喜憂參半,喜的是愛郞承認和自己的親密關係,憂的是不知要受愛郞所說的家規怎樣的懲罰,她怯怯地問:“家規規定要怎樣的懲罰?”
哪有什麼家規,那不過是雷曉飛杜撰出來騙林採微的,如今雷曉飛見單純的嬌娃真的上當,已心猿意馬,想法作弄這單純的嬌娃,他故作嚴肅地說:“根據雷家家規第二十六條第二小條,懷疑為夫者……”
雷曉飛語言中已露出了破綻。林採微還沒有嫁他,又何來的為夫,但林採微看到雷曉飛真有其事的模樣,被矇住了,登時緊張起來,還哪能分辨清楚,她忙惶急地問道:“怎樣?”
面對純得像一張白紙一樣的佳人,雷曉飛不忍心騙說下去,他一把將橫抱著的林採微翻轉過來,輕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素面朝下,玉背朝上,讓她發育良好的翹臀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