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看看慕容瑤,讓他不用去驚醒陳競。
下人自知沈辰身份尊貴,自不敢有所忤逆,將他帶到慕容瑤的閣樓下,便退了下去。
閣樓兩層,一層為廳室,又是丫鬟居住的地方,二層則是慕容瑤的閨房,此時窗戶大開著,微風徐徐,吹得木窗輕晃。
沈辰一點腳,無聲無息的落在二樓屋簷上,朝內望去。
室內薰香未滅,窗前有一梳妝檯,豎著鑲玉琉璃鏡,放著梳蓖胭脂盒,再遠一點,是一犬腳案臺,上有筆墨紙張,詩書幾冊,中間還用鎮紙壓著一張白紙,其上寫著半行詩句:思君未見君……
寫到最後一個字,似情緒所致,筆尖顫抖,沈辰便不由一笑,看來這小丫頭當真對自己是情根深種呢,再抬目望去。
月光順著窗幾映照著香榻,低垂的絲絛輕繞著帷幔,慕容瑤睡得正香,小臉粉撲撲的,嘴角微微勾起,似作著什麼美夢,那一隻藕臂從被子裡伸出來,雪白如玉。
好個絕色佳人,沈辰亦不由輕輕一嘆,這嘆息聲才落下,慕容瑤竟被驚醒過來,美目一睜,一眼就望見到了窗外的來人。
“辰弟!”
慕容瑤一下子坐起來,欣喜滿面,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那一身純白褻衣,這古代女子並無胸罩之物,只是褻衣一裹,便是內衣了,如此一對胸脯是若隱若現,充滿誘惑。
沈辰並非柳下惠,自重生到現在十幾年未近女色,這對於一個正常男子而言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再鎮定,那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盯在那一痕雪脯之上。
慕容瑤見沈辰不答話,目光卻朝自己掃來,這才恍然想起自己正在睡覺,連忙將被子拉上,擋在胸前,爾後輕咬著嘴唇,含嗔似怒的道:“辰弟!”
這似告誡又似責備,但更象在撒嬌般,讓人心頭不由一晃,沈辰暗道失態,好歹也是三十好幾人了,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的美色迷得有些恍神,他便聳肩一笑,掩飾這尷尬。
見少年呵呵直笑,慕容瑤便撅起小嘴輕哼一聲,只是對沈辰又生不起氣來,很快便又說道:“你在外面站著幹嘛,不怕掉下去呀,還不快進來。”
沈辰便乖乖爬了進去,一落地,慕容瑤又輕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還沒來得及回家,想著過來看看你,不想反倒把你給驚醒了。”沈辰笑答道。
慕容瑤聽得小臉微微一紅,沈辰一回城,連家都不去就先來這裡,可謂情意濃濃呢,她不由輕輕抿了下嘴,暗含喜色,爾後一抬頭,突然看到案臺上的白紙,頓時心虛的朝著沈辰瞥了一眼,見他正扭頭看著閨房中的擺設,未曾看向那裡,便嬌聲叫道:“你快背過身去,我要穿衣服!”
沈辰便老實背過身去,爾後便聽到背後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不由嚥了咽口水,只覺得有些口乾,她這穿衣難免春光外洩,若是一扭頭,必定能夠大飽眼福,沈辰自不會作這下流事情,但是腦海裡卻免不得浮想聯翩一番,暗道這丫頭當真誘惑人,直想將她擁入懷中,肆意蹂躪一番。
慕容瑤穿上衣裙,匆匆趕至案臺,將紙一收,爾後將燭火點燃,這才說道:“轉過身吧。”
沈辰轉過身來,見她身著青裙,手捧燭臺,本來粉撲撲的小臉在燭光照射下,更多了幾分動人魅姿,一時不由得看得入神。
慕容瑤將燭臺放在桌上,扭頭一看沈辰定神望著自己,耳根不由得一紅,嗔怪道:“你今天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沈辰便不由一笑,說道:“只是一個多月未見你,所以多看幾眼。”
慕容瑤臉上喜上頓去,輕聲問道:“莫不成你馬上又走?”
沈辰也不瞞她,點點頭道:“只怕待不到幾天。”
慕容瑤便不由得幽幽一嘆道:“你就這麼急著攻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