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殿外各處也傳來驚訝之聲,顯然並非是殿內諸人能夠看到這情形。
待到圓月變得渾圓,朱天兆便不由笑道:“我兒請來的這異人果是有些本事呀。”
見到朱晃被誇獎,大皇子朱顥則是冷笑一聲,說道:“父皇,此人所謂的異術不過是這江湖人糊弄人的障眼法罷了,只是我們不知其中奧妙,否則要拆穿又有何難?”
朱晃一笑道:“皇兄這話真有意思,不知道的東西就說成是障眼法,殊不知這位異人是有真本事。”
“真本事?”朱顥哈哈大笑起來,爾後臉色一沉道,“若真有本事,那麼,那便是非常之學,有非常之能,也就是說,是我等凡人不能及的,無論修為多高,也會敗在這異人之手了?”
朱晃邪邪一笑道:“以餘大師之能,無論皇兄你派誰上場,結果都是一樣。”
“父皇,孩兒肯請派人上場,一試這大師的真功夫!”朱顥一拱手說道。
兩個皇子鬥嘴,眾臣子們其實是早習以為常,自然都是靜靜聽和,而今聽到朱顥請願,便都在尋思著這異人是否有真本事。
朱天兆倒也未反對,畢竟他身為一國之君,也並非愚蠢盲目,被人在眼前耍點花招就要崇拜不已,便微微頷首道:“準了,皇兒想派誰上場啊?”
朱顥便說道:“孩兒以為,讓吳副統領上前便可試其真假。”
吳副統領乃是侍衛中的統領級人物,修為達到副將級數,一身武功雄渾,而且經驗豐富。
朱天兆便擺擺手,四十來歲的吳副統領便大步走上前去,餘鷹傲然一笑,朝著朱顥說道:“大皇子殿下派個和我修為相當的人來,只怕一招就能分勝負,不若還是派個更高修為的人來吧。”
“好大的口氣,不要以為你的障眼法就能瞞得過皇城侍衛的眼睛!”朱顥冷哼了一聲。
吳副統領神色冷峻,他也是見多識廣之輩,雖說剛才離得遠,未曾分辨出剛才餘鷹消失之謎,但也自信能夠找到其破綻。
餘鷹便是輕蔑一笑,二指在額上輕輕一點,身形再次詭異的消失在場中。
吳副統領眉頭不由得一皺,大開五感,但是餘鷹就好似真的消失不見,半分氣息都找佈道。
吳副統領不敢怠慢,緩緩拔出腰刀,渾身氣息外放,宛如煙塵滾滾,同時氣場亦朝外擴散而去。
這氣場乃是體內之氣外放而成,其氣息和五感息息相通,無論對手如何隱匿,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氣場過處,必能有所感知,然而餘鷹卻依舊無跡可尋。
唯有沈辰,看到餘鷹正在無聲無息的朝著吳副統領走去,爾後驟然間一腳踹出,正中吳副統領的小腹。
雖然吳副統領在被踢中的剎那突然間出刀,但是那餘鷹也確有一分功底在,迅速的朝後一退,輕鬆避過了這一刀。
乍見吳副統領突然被弓身後退,眾人皆大吃了一驚,爾後便見餘鷹突然現出形來,傲然說道:“吳副統領,你可知道剛才若是我出的不是腳,而是刀,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你……”吳副統領又羞又怒,一咬牙道,“再來!”
“再來麼?好,本大師就讓你輸得個心服口服——”餘鷹一笑,爾後雙臂驟然一展,突然間,一個個好似分身般的影象驟然間出現在吳副統領周邊,足足十來人,將他包圍了起來。
餘鷹一笑,眾分身也都笑了起來,若僅僅只是笑那也罷了,詭異之處就在於這些分身不僅僅在笑,更做著不同的動作,就好似每個分身都擁有靈魂似的。
吳副統領何曾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餘鷹傲慢的說道:“這裡每一個分身都是本大師耗費數年時間修煉而成,其分身和我意念相通,更具備有同樣的能力。”話落下來,他伸手在額頭上一點,消